上的水杯,闫奶奶会意的起身取来水壶,拿出了家里最大的杯子,给卫任倒满水。
“喝点水,别噎着了,这顿别吃太饱,要不然下午路都走不动。”
闫大爷的话卫任听到了,他听得出来闫大爷并不是嫌他吃的多,就他知道的,人饿了几天后,第一顿不能吃太多,胃受不了。
但他卫任现在身体都数据化了,自然不用考虑胃的感受,看着自身面板的血量、体力都在缓慢恢复,他也暂时压住了进食的欲望。
看着满满一篮子的糕饼见底,看着两盘子的菜被消灭完,闫大爷觉得卫任该不会是觉醒了“吃”方面的天赋吧,这饭量都赶得上那些体质类觉醒者了。
闫奶奶收拾着碟子,原本卫任还想去帮忙,但被闫大爷叫住了。
“吃饱了?”
“吃饱了!”
“那走,跟我去消消食。”
卫任跟着闫大爷从客厅出来,他俩来到了前院,门口的左边有一个小屋子,屋顶上铺的并不是瓦,而是一种卫任没见过的杂草。
闫大爷缓步上前,推开屋门,里面是乱七八糟的一堆杂物。
“简单收拾一下,后面几天你就睡这里。”
“谢谢大爷。”
卫任低着头,真诚地道谢。
虽然对闫大爷两口子的好意有所提防,但对一个陌生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卫任自认为是做不到了,特别他是受益者的时候。
前世的经验告诉卫任不要随便相信人,更别随便对别人掏心掏肺,朋友有时候都会背后捅你一刀,更别说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卫任也很想相信他人,但他暂时失去了相信他人的能力。
或者说,他现在不能支付被他人背刺的代价。
“来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在卫任和闫大爷的努力下,卫任的临时住所整理好了,他们把杂货间整理了一遍,终于腾出了一个一米多宽的空地。
因为没有床架子,所以卫任的床是用厚厚的干草做底。
干草上是一个破旧的草席,闫奶奶拿出去清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很可以,很快就晒干了,闫大爷也给卫任拿来了一床他儿子的被褥,让这个床真的像个床。
虽然眼前这睡眠条件简陋无比,甚至不如卫任上辈子在工厂里的架子床,但怎么也比睡在野地里强,他一个异世界的人,能够一个短暂的容身之地,已经很幸运了。
收拾完这一切后,卫任和闫大爷在客厅里聊天,似乎是因为有了容身之地的原因,卫任开始主动找闫大爷聊天了。
闫大爷对卫任的好奇心并不抵触,甚至还给他讲一些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卫任则充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很快,两人聊着聊着,天上的太阳不再那么猛烈,是到了下地的时候了。
闫奶奶又给他们装满了一布袋的食物和水,卫任接过闫大爷递过来的割刀和草帽,两人出了门。
头顶的草帽遮住了热烈的太阳,卫任对这份工作并不陌生,以前是收麦、现在是收嘉米,粮食在哪个世界都是重要的东西,必须要颗粒归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