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也觉得她不应该倒下，他们现在两个人的位置太奇怪了。
“我……”程汐更紧张，眼眸闪烁着，双手撑着床面挺起腰身，发现这样离他更近，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俊脸就在眼前，呼吸都落在了她的脸上，下意识地又躺到了床上，紧张地握起了拳头。“我能不能……”走了？
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顾铭睿堵住了嘴唇。
程汐的脑子里一下子炸了。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也没有这个意思，她后悔来他这里洗澡了，挣扎要起来，腰间一松。
也不知道是他扯得，还是她挣扎的时候弄松的。
她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要是腰带松了，浴袍就垮了，他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唔唔唔。”程汐急得鼻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心口一暖，他手掌什么时候探入的她都不知道。
程汐撑大了眼睛，只觉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死命地推着他的手。
他也不强求，沿着她的腰线下移。
程汐意识到他要干嘛，那还不如在上面呢。
她握住他的手往上拉。
顾铭睿顺着她的意思，覆盖在了上面，继续。
程汐：“……”
她再次推开顾铭睿的手，他又沿着她的腰线往下。
程汐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缺氧，晕乎乎的，他还亲着她，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喊道:“顾铭睿，别，不要，唔……”
一种陌生的感觉，说不出来是啥，她从没经历过的，觉得羞耻，不想要，抗拒，烦躁，却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不同于考上大学的喜悦，也不同于找到儿子的兴奋，有点像撸猫时候想要把它狠狠搂在怀里的冲动，但是比那种还要强烈十倍，羞于启齿，但是确实，想要更多，更多什么，又不清楚。
门铃声响起
顾铭睿拧起眉头，满眼没有消退的念想，沙哑道：“滚。”
“警察，开门。”
程汐：“……”
顾铭睿：“……”
“我们数到三，如果不开门，就破门而入了。”外面的警察声音生冷道。
顾铭睿起身，看了程汐一眼。
她赶紧地包裹好自己，有种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感觉。
她怎么又和顾铭睿这样了，莫名其妙的。
他把礼品袋塞给程汐，“先去洗漱间穿好衣服。”
程汐顾不上考虑其他，立马去洗手间。
顾铭睿打开门，门口站着四个警察。“我们听到报案，有人说这个房间正在嫖昌。”
警察说着，走进去，“把那女的喊出来。”
程汐换好了衣服，红着脸从浴室出来，对警察解释道:“我们不是。”
“不是?”警察用警棍挑起床上那蝴蝶的透明衣服,看着程汐那张好看的脸蛋,“玩的还挺花，收费多少啊？”
程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