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吩咐另一名丫鬟。
“老爷,夫人,不好了。少爷生病了。”
“那还不快请郎中。”
“霓虹已经去请了。”
“走,去看看。”
“娘,我痒。”
“忍忍,郎中已经在路上了。”
“看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在外面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哎呦!你少说两句,腾阳都已经这样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
“至少今后不要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
“郎中来了!”
“快快有请。”
郎中给沈腾阳号号脉,看了看症状。
“普通的皮肤过敏。我给你开个药方,药到病除。老爷夫人不必惊慌。”
“好好好,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应该是花粉之类的。”
“多谢大夫,霓虹送客。”
“沈老爷,诊金呢?”
“唔儿好后自然少不了你的。”
“……”
郎中愤怒地走出沈府。
“真扣。”
“腾阳,药好了。”
“娘,苦。”
沈夫人看着沈腾阳叫苦有些来气。
“再苦你也得给我喝干净。你还想不想治好你的病了?”
沈腾阳不敢怠慢,咬着牙将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好些了没?”
“娘,痒。”
说完不自觉得挠了起来,可越挠越痒。最后有些失控。竟然在地上翻滚。沈夫人焦急万分。
“儿子,儿子。”
“霓虹,快去叫老爷。”
沈老爷看到自己儿子痛苦的模样,心疼不已。
“你们还在这等什么?快去给我找郎中。”
“刚刚郎中不是来过吗?你还没付钱。”
“你个混账,把方圆百里的郎中全给我找来。”
“等等,还有刚才那位。老夫要好好给他算算账。”
涂郎中走在路上,回想起刚才沈家主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这沈家真是抠门,难怪其子得怪病。真是罪有应得。
“郎中,你等等。”
“你们是谁。”
“沈家家丁。”
“你们还来找老朽做甚?”
“家主有请?”
“哼!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
“你们要干嘛?还有王法吗?”
沈家家丁挟持涂郎中就往沈家走,也不理会涂郎中。
“老涂啊!这就是你给我儿看的病。”
涂郎中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沈腾阳,暗暗好笑,不过也还是觉得好奇。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看着沈腾阳发红的皮肤,这像是被人下了药啊!这世间能致人痒的药有很多种。再加几种药混合起来,不知道其配方的人盲目治疗。可能会导致药物相克,从而使症状更加严重。如若想解毒只能是下毒之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涂郎中心想这是招人暗算了,果然为富不仁必遭报应。想到这里,可自己该如何脱身。不趟这场浑水呢?涂郎中沉思片刻。说道:
“令公子这是中了蛊,老朽只会医药,不会蛊术。爱莫能助还另请高明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个庸医,幸亏没给钱。”
说完就给了涂郎中一记耳光。并令人轰出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