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脆弱白嫩的花瓣,相较你身形过于宽大的彩漆大床旁是巨大的屏风,秦献公并不住在这座宫殿,而今晚,甚至每晚,在你身旁的仅凭一道屏风隔断的房间,是嬴渠梁。
嬴虔过来了,酒气已经消散,沐浴完的男人将高束的发散下来,你这才发觉他其实极为英俊,跟蜀人不一样的鲜明,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带着秦人特有的硬朗与粗犷……你羞红了脸,连忙收回了视线,他做甚么赤裸着身躯!凸起饱满的小麦色肌肉夺目而诱人,你甚至看到了那个晃来晃去的东西!不知羞耻!秦果然是蛮夷之都!
嬴虔看着床上乖巧红着脸的女子,大跨步上了床,长臂一揽立马软香温玉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