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撞撞地哭喊着想要去保护孩子,却被高铭拦住。
女童回过头,整张脸爬满了细细的红色经络,乍一看去好像龟裂了一般。
她怨恨地看着高铭,眼神像是淬了毒。
高铭有些心慌,幸好女童没一会便失去知觉晕了过去,黑烟也逐渐散尽。
老爷示意一个侍卫上前探查,确定女童没有了异样,众人这才松下一口气。
将女童安置到床上后,老爷夫人赶忙请了郎中过来。
郎中刚到,女童就醒了过来,老爷夫人关切地连声询问女儿的身体状况。
但女童对着层层叠叠的人,眼中却只有陌生和恐慌,直到看到人群外围的高铭,她才稍稍安定下来,小嘴一瘪就开始哭了起来。
夫人心疼地把孩子抱进怀里哄着,女童却哭得更大声了。
高铭见状赶忙上前,告诉孩子现在没有危险,不用害怕。
女童趴在夫人怀里抽抽噎噎地看着高铭,情绪好歹是稳定下来了。
高铭见状便问她刚才是怎么回事,以及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感觉。
女童摇摇头,啜泣着说:“姐姐......和我玩,我身上疼......姐姐不让我走......”
高铭追问:“什么样的姐姐?她为什么不让你走?”
女童刚要回答,却突然被老爷打断:“玉儿刚恢复神智,先让大夫看看,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吧。”
高铭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他和女童以外,所有人的面色都很沉重。
他虽然迫切地想要赶快知道真相,但此时也只能依照老爷的意思来了。
郎中诊断过后表示:“小姐除了背后的瘀伤比较严重,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只要上些药,好生休息就行。”
高铭想起自己踹出去的那一脚,稍微有点心虚,但老爷夫人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对他十分感激。
老爷更是把高铭拉出来,悄声道:“成丰,今日还得劳烦你多费费心,这是最后一年了,只要事成,往后我们便再也不用如此提心吊胆了。”
高铭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十分配合地答应下来。
老爷给予他一个信任的眼神后便离开了。
接下来高铭一刻也不敢闲着,他在府里四处寻找线索,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自己现在名叫李成丰,是丞相府的一名幕僚,兼任小姐的教书先生,也会些歧黄之术。
当初蒙受了丞相夫妇的救命之恩,因此一路辅佐丞相至今,深得丞相信任。
高铭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后,正要去自己房间里查看一下是否有线索,突然发现府里众人都神色紧张地在各处系着红绳和铜钱。
有小厮抓着黑狗和公鸡放血,庭院中央也摆放上了一只祭祀用的大鼎,开始燃起高香。
高铭抓住一个正要给房檐挂红绸的小厮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厮奇怪地看着他:“这不是您每年这时候都吩咐要做到事情吗?”
“我?”
高铭稍稍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原主让他们这么干的。
他干笑两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对小厮说:“看你工作这么认真,那我来考考你,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小厮看着他没有说话,高铭有些纳闷他怎么不回答:“不知道吗?你小子工作态度不行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那我再考你一个,咱们为什么每年都要做这些呢?”
小厮阴沉沉地说:“你是谁?”
这话一出口,时间像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