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又不是禁止违法犯罪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啊?”
然而今天,荒诞不经的景泰皇帝又开始挑战文武百官的认识了。
陈祥闻言,左右为难。但略一思索,陈祥便想明白了,这是皇爷逼自己纳投名状呢。
陈祥磕个头,起身便要往外走。
还有那个高平,你趁此机会去联络一下,争取尽快将他拉拢到朕的麾下来。”
据朕所知,宫中上至太后、皇后,下至宫女太监,都是笃信佛教的吧。
王瑾朕知道,他更是极为虔诚的信徒。
而且皇帝不是神,用事后诸葛亮的角度看上去,皇帝很多时候也是笨笨的。
看到这份中旨,朱祁镇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
不是奴婢信口开河,如今皇爷的话,在司礼监比皇帝都好使。”
陈祥有些懵了,上次翻牌子把事情闹得那样大,这次怎么还翻啊。
陈祥连忙回道:“皇爷说的是,奴婢也是虔诚的信徒。奴婢老早就开始攒钱,想着老了之后在西山捐一座寺庙,这样死了之后,也有个安身归葬的地方。”
看到没人跳出来反对,王文向魏骥询问道:“魏老,那咱们就拟定正式的圣旨?”
这就是做主君的难处,手下人都在提供各种信息,试图影响皇帝。但听谁的,信谁的,非常考验主君的鉴别能力。
“罢了,罢了,是朕不该疑你。给你放三天假,回去好好松快松快吧。
止住陈祥,朱祁镇又取过
弟弟的宗藩改革,是不是把他自己家也改进去了呢?
等于说,司礼监、东厂、锦衣卫都被踢出局了。
陈祥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举动:抱了一大摞诏旨和奏本回南宫,交给恭让皇帝亲自过目,其中就包括皇帝今天下达的两道中旨。
于是几人聚在一起,字斟句酌,在中旨原文的基础上稍加润色,由王文执笔,拟定了圣旨。
所以别看文官闹的很凶,就是瞎起哄而已。
“陈祥,听说你是王瑾的干儿子。而朕那弟弟,生下来便是养在王瑾家里的。
朱祁镇愣了半天,方才问道:“弟弟这是抽的什么风,他不知道他自己的宠妃们都怀有身孕吗?
朱祁镇面上依旧保持淡定,取过最上面那道中旨翻看了起来。
想到自己无儿无女,身后事的孤苦凄凉,陈祥跪在地上,情不自禁地滚下泪来。
何文渊、江渊选择支持皇帝,但是比较淡定。
朱祁镇突然又叫住了陈祥。
陈循、俞士悦、石璞则是站在一旁,默然不语。
陈祥赶忙拍起了马屁。
半晌之后,朱祁镇方才对陈祥笑道:“起来吧,是朕错怪你了。”
朱祁镇见自己几句话,便说得陈祥声泪俱下、泣涕不止,心中也有所愧疚。连忙安慰道:
“等一等。”
朱祁镇对陈祥的举动十分意外:“伱就这样将奏本抱回南宫了?没人管?”
陈祥也不多话,只是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文武百官,尤其是文官,做梦都想限制藩王特权。但是从太祖开始,没有哪个皇帝是不偏袒藩王的。
在司礼监当值的陈祥,提前回到了南宫。
大明朝的文武官员,从京师到地方,从尚书到县令,真没有哪个人会喜欢看到藩王拥有法司特权。
皇帝那四个心腹小太监都出京办差去了,您看剩下的秉笔太监:阮安、阮浪、阮让,王瑾、兴安、陈勉、阮昔、曹吉祥,再加上奴婢。
作为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