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呀,没想到历练了一回,你的功夫精进了不少。”奉天夸赞道。
“可不都是拜你所赐。”无道三两步超过她,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人正全心体会这刺激的感觉呢,就被一个蓝衣女子拦住了去路。
“在下冒犯,两位不在与众仙赴宴,来这太子殿作甚?”
奉天用手指推开女子的挡在面前的剑鞘,“误会误会,我们并不知这里是太子殿,只是初次来这天宫,觉得新奇,所以玩心大发误闯而已。”
“锦代,怎么了?”一身着锦衣的男子走了出来,看这气质出尘的模样,想必就是太子殿下了。
“禀殿下,这两人乱闯我太子宫,居心不轨。”
奉天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姑娘,还请慎言啊,我二人只是路过不说,又未行什么不轨之事,你这‘居心不轨’的名头我们可要不起。”
无道看着,忽的想起那个被奉天欺负哭,但是鬼灵精怪的小太子阿稷,如果当时没有那场大战,那孩子大概也有这么大了吧。
天闵北灼朗然一笑,道:“有朋自远方来,是我们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奉天趁着他说话的功夫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上回见这小子还是个黄毛小儿,想不到如今已然成了天宫太子,“这天宫内殿想必是不许外人乱闯的,原是我们唐突了。”
无道心里一笑,这种麻烦事果真还是由奉天这个恬燥的家伙处理才是物尽其用。
“无妨,还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呢。”北灼道。
奉天嘴角一挑,“两个名不见经传的鬼界小差罢了,不足挂齿。”
北灼笑道:“我未去过鬼界,竟不知鬼界连鬼差都是如此丰神俊朗。”
“不敢不敢,我二人皆因面容丑陋才以面具示人,太子殿下谬赞了。”奉天道。
北灼在天宫呆惯了,众神见了他不是绕道走就是毕恭毕敬,难得遇见这样有趣的人,聊得正起劲,却发觉一旁的无道一言不发,但也压不住从面具里透出高傲矜贵。
“这位小差怎的一言不发?”北灼指着无道。
无道没打算说话,不动声色瞥了眼奉天。
“哦,他呀,他自小就被毒哑了,压根不会说话。”奉天道。
“倒是可惜了。”北灼惋惜道。
“我这人天生不会说漂亮话,怕冒犯了太子殿下。”
无道一开口,片刻中竟无人接他的话茬,他倒也不在意,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们。
奉天此时舌头都不想抬一下,真想把这个讨债鬼一拳砸回鬼界,她何时受过这等尴尬场面,但又念在他年岁尚小,只得干笑一声,道:“瞧我这记性,这不前两天我刚教会他说话。”
北灼道:“二位真的有趣之人啊,我正要去赴天都盛会,二位要不一起吧。”
两人也只能舍了偷酒的念头,再回到宴席和那些老家伙们嘘寒问暖。
席上的酒虽不如碧芳酒,但毕竟是天都盛会,也是上好的酒水。但被碧芳酒养刁了嘴的奉天喝着这酒总不是滋味儿。
“你少喝点儿。”无道看着她拿酒当水喝实在有些忍不住。
奉天飒然一笑:“臭小子,人不大,管得倒多。”
“这里不是鬼界,你若喝醉了可没人给你收尸。”无道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奉天不以为然地又灌了一大口酒,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似乎脚底下有些不稳当,她便假装摁着无道的肩膀,等站稳了拍一拍:“这也太吵了,吵得人头疼,我出去溜达一会儿。”
“你可别走远了,别再像方才被人逮个正着。”原以为是这小子终于学会关心人了,却不料下半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