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之所以失踪,是因为我被人暗杀了。” 彩霞一颗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姑……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傅思年郑重地点了点头:“还记得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寄居在萧府吗?” “记得!是因为姑娘得罪了四皇子,庞贵妃以及圣上……”说到这里,彩霞捂住了嘴巴,“姑娘!该不会是……那些暗杀你的人,该不会就是这三个其中的一个吧?” 傅思年道:“四皇子目前还在禁足中,怕是没这个本事。至于是庞贵妃还是圣上下的令,那可说不准了。” 彩霞急得都要哭了:“这……这可怎么办?” 傅思年却是粲然一笑:“不必忧心!这可是好事!” “好事?”彩霞以为傅思年被暗杀的事吓到了,神智都有点不清了,不然怎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担忧地看着她。 傅思年笑了笑:“不必担心,我也并没有神智不清。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庞贵妃和圣上不出手还好,他们一出手,反而给了我可趁之机。若是运作得好,他们不但不敢再派人暗杀我,说不定还要暗中保护我。” 彩霞精神一震:“姑娘,这话怎么说?” 傅思年附到彩霞耳边低语了几句,彩霞愣了愣:“就这么简单?” 傅思年道:“我们只要走这一步,剩下的自然会有人替我们走完。”这也是跟萧御学的。他当初能够顺势而为,她为什么不可以?“彩霞,这第一步至关重要,你只要照我吩咐行事就行了,可千万莫要等闲视之,反而误了大事。” 彩霞屈膝行了一礼:“姑娘放心,我必不负姑娘所托。”说着,转身出了小跨院,从角门那离开萧府。 傅思年坐下来,低头沉思。世事如棋,没下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棋局会如何发展。呵……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们,难道以为弱者就没有反击之力吗?只要耐心等待,等到借力打力的机会,也能够四两拨千斤。 她等到了自己破局的机会,而萧姈由于心太急,设局时露出的马脚太多,轻易就被肖夫人抓住了把柄。 肖夫人打算和萧述商量怎么处置这个存了坏心的孩子。 可还没等她开口,萧述就端着脸道:“妍丫头伤成那个样儿,合该留在别院静养一段时日。夫人怎可轻易移动她?坐马车回京,这一路上多颠簸啊,她本来就浑身是伤,这下子可不得伤上加伤啊。合着她不是你亲生的,你就如此作贱她?” 这话听着,竟是上门找肖夫人兴师问罪的! 肖夫人脑子都不用转,就知道这是尤姨娘又在萧述面前给她上眼药了。她冷笑一声:“夫君也真是好笑,赛马会出了那么大一件事,你不问问我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问问行哥儿、征哥儿、妤姐儿可有伤到,反而一上来就指责我,这是个什么道理?难道只有妍丫头是你的女儿,其他的孩子都是摆设不成?” 萧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当之处,借着喝茶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他老脸一红:“两位哥儿和妤姐儿没事吧?” 肖夫人冷着脸道:“行哥儿和征哥儿昨日经历生死一线,受到了惊吓,郎中说要多喝几副药,才能安神压惊。妤姐儿摔下马,伤了脚,如何还卧在床上下不来地呢。你指责我不爱惜妍丫头,可我回来时问过了郎中,说只要仔细挪动,车厢里铺上厚厚的被褥,马车再慢悠悠地走,是不会伤着人呢。妍姐儿也是今日回来的,难道我对我亲生的女儿也不爱惜?更何况,城里找郎中、买药材不比在效外便宜?” 萧述轻咳两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