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躲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三侄儿,你、你来了。” 萧御径自坐到一张椅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是啊!我来了。我来此处就是想问问四叔父四叔母,我的妻子在九狸巷遭人刺杀,不知所踪,你们二位究竟将她藏到哪里了?” 萧逸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三侄儿真是说笑了,要不是你过来跟我们说起三侄媳妇遭人刺杀的事,我们对此还毫不知情呢。我们又怎会知晓三侄媳妇的踪迹?三侄儿要是人手不够,要不,我再派人去找找?” 阮夫人也陪笑道:“是啊,三侄儿,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断不会做出在家人背后捅刀子的事,你莫要听信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伤了一家子的和气。” 萧御面上的冷笑倏然隐去:“四叔父、四叔母,趁着我还和你们好言好语地说话,你们最好吐出实情,否则可千万别怪侄儿不顾念亲人情份!” 萧逸又惊又怒,喝道:“萧御!我们好歹是你四叔父和四叔母,你怎可拿言语威胁我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萧御面色如罩上一层严霜:“我给过你们机会。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只能委屈你们二位到刑房接受审问了。” 萧家的刑房,一向只用来关押细作叛徒。那里阴冷潮湿,各种刑具叫人脊背发凉。 萧逸和阮夫人一向养尊处优,莫说挨不挨得过那里的刑讯。就算是出现在那里,对于他们而言也是奇耻大辱。 萧逸顿时勃然大怒,嘶声大吼:“萧御,你敢!我们是你的长辈!你就不怕大伯知道后……” “大伯祖父若是知道你们夫妇二人的煽动兵乱,你猜他是同情你们,还是认可我的做法?”萧御冷声打断萧逸的话。 一句话,将萧逸打落谷底。他又惊又俱,颓然倒在那榻上的矮桌边,连茶盏被打翻,茶水湿了他的衣袖他都浑然不觉。 阮夫人却还梗着脖子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事是我们做的?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故意冤枉我们。我们暂时拿你没办法,可将来等我彻儿当上家主,定叫你好看!” 是啊!他们还有彻儿,彻儿可是要当家主的! 萧逸勉强打起精神向萧御望去。 萧御面色阴凉:“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好叫四叔父和四叔母知道,申大人和余大人已经签下罪供,上面清楚准确地说明何时何地,四叔母如何挑唆他们生事。还有四叔父印上公章的文书,允诺事成之后,会让他们官复原职。” 阮夫人听到前头的话,还打算来个咬死不承认。但听到最后面那句,心里咯噔一声,瞪大眼睛看向萧逸。 萧逸嘴里呐呐地说了句:“要是不给出实在的允诺,他们怎肯乖乖照夫人的吩咐办事?” 阮夫人忍不住捂住脸,笑出声来。这个蠢男人,竟然就这样将把柄交出去。 笑完之后,她颇有些心灰道:“萧御,傅思年那边我只安排了杀手,并没有打算让她活着回来。至于如今她去了哪里,我是不知情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有这些话。” 萧御皱眉看了阮夫人一会儿,阮夫人毫无惧意地回视过去。萧御一语不发,忽然回身往外大步而去。 如果傅思年不是被萧逸夫妇安排的杀手抓走,那就只剩一个可能——那个房间里有密道,她和沈六从密道里逃出去了。 萧御料想的不错,此时傅思年和沈康宁骑马出了金陵城。 接连奔了十数里,途经一桃花林。 桃林花已全落,叶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