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年吓了一跳,脸都红了:“你、你穿上衣裳!” 萧御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你替我穿?” 傅思年被他双手环住,挣脱不出来,无奈答应了。绷着脸去拿了衣衫,他早就大大咧咧的展开双臂站在那等着她。傅思年眼睛都不敢乱看,但能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火烫眼神。 在这种眼神的注目下,她手指都要打结了,好不容易才系好了衣带,她长吁了一口气:“穿好了。” 一抬头,就被他含住唇舌。 她呆呆地任他亲着,有让人脸红的声音从唇间溢出。他搂住她的双臂越发收紧,喘息渐渐重起来。 傅思年开始挣扎,他方才松开双臂,啄吻她的唇:“不喜欢吗?” “不喜欢!”她立刻回道。 “骗我!”他低笑,“你刚刚浑身都酥软了。” 傅思年心头一跳,这代表什么?难道她是真的喜欢吗?可他总是迫她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她分明是不愿意的。 想到这,顿时恼羞成怒:“你胡说,我真的不喜欢!” 他的笑意渐渐敛去,黑漆的瞳仁盯着她,直盯得傅思年心里发毛,“好,你没骗我。只是现在不喜欢,以后会慢慢喜欢的。” 为什么现在不喜欢,以后就一定会喜欢? 没等傅思年想明白这话是个什么道理,就被他抱出屏风。 “用过晚膳了吗?”他问。 “我吃过了。”她自然不会苛待自己的肚子。 萧御把她放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雪腮,“那就陪我再吃点。” 婢女们得令,忙把食盒提进来,将碗碟在桌上一一摆好,又退了出去。 傅思年坐到桌边,拿起碗想要舀些羊肉汤。 “我来。”萧御接过碗,殷勤地舀了小半碗,递到她面前,“吃吧。” 傅思年拿起羹匙喝了一口。 萧御方才道:“你真想帮我两位妹妹开铺子吗?” 傅思年小心地看他的表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就帮吧。” 傅思年一下子高兴起来:“可是你还未跟那些仆人发话,允许我出门呢。” 萧御瞥了她一眼:“只有一事,你出门时,要时刻带着那些仆从和护卫。” 傅思年脸色僵了僵,知道他虽然退了一步,可到底还是防着她。但她也不敢得寸进尺,生怕连出门的机会都被剥夺。 金陵向来是江南的富庶之地,烟波画船,南来北往的客商不断,繁华不输京城。 傅思年和萧妍姐妹逛了好几天,很是开了一番眼界。 几人都不知道,这些天来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余庆家的打探到消息,从后门处进来,穿夹道,绕过浓绿馆旁的花墙,出东角门,到了流丹院。 流丹院里,余庆家的见阮夫人身边服侍的都站在了堂屋的屋檐下,便知道阮夫人此时正在会客了。 守在窗下的玉浓是阮夫人的贴身丫鬟,见余庆家的过来,摆摆手,悄悄地将她引到东屋里去。 余庆家的不由得问道:“夫人这是在见谁呢。” 玉浓道:“是范虞侯的太太严太太。” 范虞侯的祖上陪同萧家的祖宗打过仗,有过过命的交情。也因此,范家一直担任着虞侯一职,很是风光。而严太太自然也享受到了夫家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