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等污言秽语。
此时,广福楼内的宾客们也终于意识到,这位好似九天仙女般的女子,梳的是妇人的发髻,一时间响起些絮絮低语。
桑北延寒眸一闪,周身瞬间迸射出骇人肃杀之意,顷刻间就要冲上去将这两个满嘴喷粪的混账脖子扭断——
一只素白的小手握住他的胳膊,他转头望过去,正对上江幼含笑的眸子:“大过年的,不好打打杀杀的,和气生财嘛。”
女子神情淡然,有如清风朗月,朱唇微微挽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似乎对那两人不堪入耳的秽言毫不在意。
顾灵瑶却受不得偶像被污蔑,暴怒着就要亮明身份,也被江幼拦住,小声道:“想想花灯节,你不想溜出来玩啦?可还欠着我一身衣裳呢,记着我要素白色的。”
啊?
顾灵瑶呆呆地望着江幼,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幼对她眨眨眼睛,转过头,淡笑地望向聂世良,道:“我听闻,就在这年前几日,号称可解天下奇毒的太医院院首聂台,曾跟人比试解毒的手段……”
她的话还没说完,聂世良的脸色骤然一变,呲目欲裂地死死盯着她,怒道:“贱人住嘴!”
他自小学医,一直把父亲聂台作为追寻的目标和敬仰的对象,尤其以父亲在“解毒”一技的造诣,深以为豪。
然而,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打着与父亲比试解毒的名头,给他老人家喂了毒药!
何其狠毒?
父亲身为众太医之首,怎能被如此轻待!
最后……
聂世良咬牙切齿道:“你这个阴险的妇人!”
江幼笑道:“聂公子这话,我却是听不懂了,早与聂太医说过,若是他没这解毒的本事,来找我便是。可他技不如人,却要强撑着面子,又怪得了谁呢?”
待聂夫人哭到宣王府上时,聂台已经毒发,虽然解了毒,却落下个面肌痉挛的后遗症。
眼睑、脸颊、嘴角……等各处肌肉一刻不停地不自觉抽动。
就……
十分影响院首大人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