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冲出来,朝着青寒一通狂吠。
莫青暖的爱犬——二喜。
青寒面色一凛,“怎么?你要为你兄弟出气?”
大福,二喜,单说这名字,何止是兄弟,简直就是亲兄弟。
二喜听不懂复杂的人话,只是一味狂吠。
当语言不能沟通时,暴力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青寒一把揪起二喜的后脖颈,噼里啪啦连抽了它几个耳光。
狗子登时愣了,它的眼神与刚刚的莫大福一般,迷惑不解。
狗子有生以来,可从未被人扇过耳光。
谁会闲的没事去扇狗的耳光?
青寒可不给它思考狗生的机会,丝滑的连招一旦出手,断没有中途停下的道理。
爆桃杀!
“嗷嗷嗷!”
二喜也蜷缩着身体倒下了。
一人一狗兄弟俩,整整齐齐斜躺在台阶上,同频颤抖。
纤云扯了扯飞星的衣袖,低声问道:“姐姐,你见过踢狗裆吗?”
飞星的嘴角一阵抽动,她赶忙将今生最难过的事都回忆了一遍,终于没有笑出来。
青寒居高临下地望着两条狗,“狗仗人势的东西,就应该好好教育!”
“对吧?管家?”
……
清晨,原本是莫青暖心情最好的时候。
她总是优雅地坐在铜镜前,至少十名下人,为她梳头涂脂抹粉更衣按摩。
可昨晚临睡前,她得知爱犬二喜被青寒痛殴,气得一夜未眠。
看着镜中本应娇美的容颜,此时仍残留着几块淤青,她更是怒火中烧。
她一把将镜子摔在地上,面前的胭脂蜜粉也散落一地。
不过是睡了你的未婚夫,你竟打我的狗!
好狠的女人!
“莫青寒!”她咬牙切齿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昨日花幽还特地叮嘱她,莫青寒死而复生太过蹊跷,暂时不要去找她麻烦,以免触了楣头。
可此时的莫青暖,怒火攻心,早已将母亲的话抛在脑后。
……
青寒早起一睁眼,肚子又饿了。
纤云却禀报说,厨房没柴火烧不成饭,要么去跟别院借,要么现劈。
青寒瞅着面前瘦弱的纤云,沉默的飞星,还有白净的无恨,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抄起了斧头。
这两女一男三个小人儿,一个是叽叽喳喳的鸟儿,一个是闷头打扫的保姆,一个是只具备观赏价值的花瓶。
老年人三件套。
此时的莫青暖,已带着一票下人,赶来兴师问罪。
她刚一进院门,张口便要骂人。
突然一股劲风袭来,一个黑色的物件擦着她的脑袋飞了过去。
她看着自己缓缓飘落的一缕秀发,蓦地回头,看到身后的门框上,正嵌着一把斧头!
她的额头登时冒出冷汗,若不是双腿夹得紧,只怕尿也要崩出来。
这莫青寒,竟要先下手为强!
我不过想找她兴师问罪!她竟想要砍下我的脑袋!
却听青寒幽幽的声音传来。
“哎呀!手滑了。”
“咦?是妹妹?”
“可惜……”
“哎不是,幸亏没伤到你!”
“你怎么来了?”
莫青暖不答话,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青寒歪头凝眉,一脸不满。
什么人啊?良心坏了就坏了,礼貌也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