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说了,这叫金蝉脱壳,全是假的,就是怕许大茂找他们,假死跑路。”
听到这个,聋老太太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清晰的记得,许大茂说是他把飞机搞失事的。
这一下,她全明白了。
从头到尾,全是许大茂安排的,而且目标一直是她。
林丰德对她好,就是让她对林丰德产生浓厚的感情。
林丰德走之前让她食物中毒,是让她对林丰德的死产生深深德自责,感情越深就越伤心,甚至生无可恋。
后来又故意气她,说是因为她,才对林丰德下的手,让他产生深恶痛绝的怨恨。
最后是现在,让她知晓一切,让她从云端直接坠到谷底。
恨上加恨,怨上家怨。
这简直就是一个丧尽天良的大局。
她恨啊!
多番刺激之下,聋老太太“啊’的一声,又吐了一口老血,眼睛瞪得老大,然后逐渐失去了焦距。
“哎,老太太,你怎么了?”
闫埠贵首先发现了不对劲,赶忙喊道。
“老太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告诉你实情,不让你伤心,怎么还吐血了呢?”贾张氏埋怨道。
“都什么时候了,快去叫大夫。”
“他爸,别叫了,老太太好像没气了。”三大妈突然说道。
这下,屋里的几个人都慌了。
这是把老太太活活气死的吗?
大夫还是来了,检查之后,确认死亡,嘴巴好合上,可这眼睛费了好大劲也没弄闭上。
“不是给你们说过吗,不要刺激病人,你们怎么搞的?”
大夫也生气,这明摆着是死不瞑目。
“没有,她住院就是因为死了外甥伤心,我们就是告诉他,人没死,让她高兴高兴,可刚说完,她就……真不是我们刺激的。”
闫埠贵赶忙解释。
“行了,人已经死了,赶紧拉走吧。”
大夫也懒得管了,甩了甩衣袖走了。
“他爸,这怎么办啊?”三大妈焦急道,她看到聋老太太瞪大眼睛的样子就有点害怕。
贾张氏也有点后怕,哆哆嗦嗦不敢上前。
“还不是你们俩,你们来就来了,说那么多干嘛,又是医药费又是钱的,老人家没了外甥,没了生活保障,能不急吗?”闫埠贵指着贾张氏和二大妈说道,他想甩锅。
“闫老西,你不也说了,凭什么怪我们?”
“你别想撇清关系。”
“行了行了,谁也别乱说,你们想办法给老太太闭上眼,我回院里叫人。”
闫埠贵也不辩驳,除了病房。
贾张氏、二大妈、三大妈面面相觑。
“你们谁来?”
“我告诉你们,谁也不能跑啊!”
“死了,怕什么,你们没见过死人?”
“见过,没见过死了还不闭眼的。”
……
闫埠贵骑着自行车也快,回到四合院,先找了刘海中、又找了许大茂,还把一大妈和傻柱叫了出来。
听到聋老太太去世的消息,几人表现得都很震惊。
尤其是一大妈和傻柱,没想到人说没就没了。
“大茂,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闫埠贵问道,他没敢把死不瞑目的事说出来。
许大茂想了一下。
“二大爷,今夜医院得有人,这里面就您和三大爷合适。”
“没问题,一会儿我就过去。”刘海中明白,他是院里一大爷,有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