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看戏,
霍时英叫人提了陆家二人进门,见到陆丰禹后将人丢在他脚下,陆丰禹面色极差,扶起父亲和弟弟后才质问:
“家父和愚弟怎么招惹霍大人了,如此行径是何意?”
“本官何意陆小大人不知?”霍时英笑意不达眼底“陆小大人今日来此为何本官便是为何”
陆丰禹暗觉不好,嘴上仍然和煦地道:“抱歉霍大人,我实在不懂霍大人在说什么,今日我与蒋大人来此是有公务在身,现在已经处理完了,便先行离去,您与王爷自便”说着便要带着“证物”快些离去,
“别急呀”霍时英拦住他“陆小大人先看看这个再说?”说着把从陆丰年房间内搜出的纸张丢给他,陆丰禹迟疑地展开一看,登时脸色大变,震惊地看向陆丰年,与弟弟灰败的神色碰上后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又看向霍时英:
“霍大人,我不知这是何物,若您要说这是从我府上找到的我只能认为是您公报私仇、滥用职权!”
霍时英面色不悦:“哦?那陆小大人到时说说本官与你有何私仇需要公报?”
陆丰禹一时语塞,党派之争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只得打落牙活血吞,将这口气咽下:
“霍大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这到底是何意?”
霍时英没说话而是看向身后的人,沈肃清闻言将目光从角落的树影后挪回来,接话道:
“陆小大人这怎么能问霍御史呢?这要问你自己呀”话语里满满的戏谑和狡黠,让陆丰禹不由得攥紧了拳:
“王爷何苦威胁我这样一个小人物”
沈肃清摇摇手里的折扇纠正道: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你我不损失什么,这应该叫做...交易?”
陆丰禹看着手里的纸张,明晃晃的是弟弟的字迹,抄写的内容赫然是那《骆郊诗抄》,他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王爷应该知道此事并非我能做主”
“你当然可以”沈肃清快速打断他“这不过是一场误会,本王相信你可以向那位解释清楚的”
陆丰禹张了张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被蒋逢恩打断了:
“御史大人,这书确实有蹊跷,不能当做证物”
霍时英投给他一个算你还识相的眼神,又将目光转向陆丰禹,陆丰禹颤着唇嗫嚅半晌,这才卸了力气般道:
“都是误会一场,今日实在搅扰国子监了”
沈肃清满意地点了点头,适宜抓着陆平与陆丰年的侍卫松手,陆丰年登时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沈肃清叹道:
“不过误会一场,瞧把陆小公子下得,快些回去灌一碗醒神的汤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