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中举人吗?”
苏志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年幼时想的最多的就是早早考中秀才让爹娘挺直腰板让那些看不起自家的人看看,后来,随着年纪渐长就不想念书了,想早点帮家里减轻负担,自上次与“二妹”谈过后,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踏实学习,多多请教夫子,争取早日下场参加秀才试。
见他迷茫,苏婉也不催促,道:“现在你就静心学习,别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苏志栋笑着拍苏婉发顶,“乱套诗词,小心被爷爷听到训你。”
苏婉摇头闪躲,“你先去问问秦夫子,将咱家的情况也不要隐瞒,最好休沐时请秦夫子来咱家一趟,人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见过实际情况看秦夫子还愿不愿意收你为弟子,不急,反正你才十二,还小呢!”
这话如果从一个二三十岁的人口中讲出,苏志栋还觉得没什么,可从八岁的“二妹”口中说出,他既想笑,脸又莫名发烫。
嘀咕道:“谁说我还小,十二都能说亲了!”
苏婉翻了个白眼,“将家里的干果红枣多带点,给夫子送一些,夫子不喜欢吃可以给自家孩子当零嘴,就当是你私下请教问题的谢酬啦!”
“秦夫子家眷在京城呢!”嘴上是这样说,苏志栋还是多装了一些干果红枣。
送走苏志栋,隔壁二堂哥要盖房,他爹肯定要去帮忙,听说要给工人中午管一顿饭······
苏婉觉得,该是她出手的时候了,结果,帮忙做饭的提议被极力否决。
“婉婉,娘知道你手艺好,咱自家吃多用油盐没什么,但做大席不能这样。”张氏语重心长道:“做的太好以后别家不好准备饭菜,你就在家带着杏儿安儿,梨花帮你奶,我要去除草,川地的麦子可是一家的口粮,不能耽搁。”
发挥厨艺这一项被否决了,苏婉也不气馁,不过,她将带孩子进行了创新,带着杏儿安儿去川地,在地头将风筝放起来让两人坐着拽住线轱辘看风筝,她帮忙“除草”。
苏婉主要剜荠菜,带回去不论是吃还是晒菜干都可以,顺便还将草除了。
地里全是忙碌的身影,川地平坦又肥沃,因此家家户户都种了小麦,现在正是除草的时节,哪家都不敢马虎。
这人一多,是非八卦自然就多!
苏长渝家位于村子中央,当晚争吵周围很多人家都知晓,第二天里正画地基,现在木材石料都买回来了,关于苏长渝家分家的传言,已经有从苏家村传往周边村子的趋势。
除草时,不说张氏,就是苏婉、杏儿安儿都被追问了几回,自家人只管推托不清楚,但知晓内情的人不少。
不过三天的光景,苏家村的人都知晓苏长渝柳氏两口子要去府城帮大儿子开私塾,但一大家子全带去府城不实际,因此,为了便宜行事分了家,苏老爷子李氏暂时跟着长房二孙子过活。
众人纷纷暗中嗤笑,不想养活老小就不想养活,说的比唱的好听!更何况那晚苏长渝说老两口累赘的话被左邻右舍听了去,因此,苏家村指责苏长渝不孝的人不少,但因里正、苏家族长及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一辈压着,倒没人敢明面说什么。
即使这样,依然有人问到了苏长沐面上。
苏长沐是府城一家绸缎庄的账房,主要负责柜台上的账目,还有一位王账房负责采购出库账本,虽两人职责不同,但同在一家店同为一个主子,同在一个岗位,免不了被比较,因此,当王账房离开后,他折断了一根毛笔。
下午请了半天假,买了点东西回苏家村。
“我说大哥,志强要开私塾就开私塾,你跟大嫂将爹娘扔给志刚几个意思?”苏长沐是一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