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语气,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结果。
陆远洲:“好。”
…..
应的太快,沈知夏都没反应过来,外衣拉链被拉到下巴,额头起一层薄薄的汗,在脸也要升温前,她捏捏手心跑向游乐场购票处。
怎么除了刚开始那束光,整个园区黑漆漆,一个人都没有。
看出她的懵,“今晚只属于你。”跟着过来的陆远洲给出答案。
……
只!
难道包场了?
沈知夏捂住嘴巴那一刻,周围绚烂灯光全部点亮。
也给出正确答案。
小时候,家里不算穷,可三个孩子出去玩就是三份开销,心疼父母赚钱不容易,每次她都说不感兴趣,坐在下面看妹妹玩。
长大财务自由,又觉得过了那个阶段,细细想来好像真没有随心所欲在游乐场玩过瘾过。
“真的就我一个人?”她有些不可置信。
陆远洲逗她,“假的,走了。”
…….
资本家的道歉方式果然大手笔,不辜负他的美意,沈知夏小跑坐上旋转木马。
她喜欢坐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感觉,风拂过脸颊,好像能把所有不开心都摇走,她偶尔也会荡悠着腿,启动那一瞬,风,树,周围一切都刷刷后退,只有她在前进。
是自由的,是自己人生的主宰,不被任何事束缚。
“一起玩?”
开心时刻,她也吃水不忘挖井人。
只是挖井人显然只想静静当好美男子,摇摇头。
没有童真,沈知夏默默诽谤,打算把他那份也玩回来。
她做两趟迪斯科,胃都快颠出来,还跃跃欲试冲向过山车。
不玩这个就像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太索然无味。
“确定不去,可爽了。”
够爽的后果就是下来时,她双腿都是软的,只能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往外挪。
“这种爽?”陆远洲勾着嘴角看她。
……
鉴于今晚全场消费由陆公子买单,她没顶嘴,弱弱回句,“谢谢啊。”
啊,字伸的长音,跟唱戏似的。
陆远洲被逗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过去。
“白天没唱够?”
……
哪壶不开提哪儿壶,为哄好老爷子,她真是使出十八般武艺,
她有多卖力陆远洲看在眼里,等她玩够,又带着人到湖边吃大餐。
只是沈知夏被大摆锤荒的看到食物就想吐,心意领了,匆匆吃过就作罢。
寿星最大,没加多余行程,陆远洲送她回家。
熟悉的路口,沈知夏刚要拉开车门下车,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嗓音。
严肃中带着认真。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