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是这样,说再多都没用。”
北城的冬天温度极低,周洗洲在凛冬的寒意中感受到憋闷,说:“那就吃亏?”
路樾摸了摸夏天的背部,掌心遇上柔软的毛发,“不算吃亏,只是懒得计较。”不想和这种人浪费时间。
他爸妈没时间为自己出头,也不想爷爷奶奶为他担忧,更不愿意成为那些大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夏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仍然在瞎闹腾,想要挣脱他们奔跑。
周洗洲看着它的举动,调侃道:“它可能不太服气。”
路樾说:“它就是这样的。”
陪着路樾和夏天走回家后,周洗洲去小卖部买了两根雪糕,带回家。
大人们都出门为明天的家宴选购菜品,周洗夏不爱去菜市场,独自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出现,立马露出了小虎牙。
然而马上反应过来,他们在吵架中,就重新翘起嘴巴,看也不看他。
“小布丁,再不吃就化了。”周洗洲把一根雪糕摆在桌子,自己撕开另一根的包装,语气浮夸地说:“好甜。”
她最爱吃小布丁了,周洗夏咽口水,口不从心地将头甩向一边,“我才不想吃。”
周洗洲说:“再不吃,要化掉了。”
“胡说,这么冷的天哪有这么快融化!”周洗夏偷瞄一眼小布丁,白蓝色的包装袋上布满滴滴水珠,真的在融化。
周洗洲手头的雪糕才缺了一小块,惋惜道:“可惜了,等我吃完这根,那根都融化成一滩水了。”
她心爱的小布丁凭什么要忍受这样的命运,周洗夏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我帮你吃掉它,不然等会儿妈妈要骂你浪费了。我这么好的妹妹,不知道你要到哪里找得到。”
周洗洲一口咬下三分之一的雪糕,心道浪费妈妈才不会说,拉着你冬天吃冰才会被挨骂。
太冰了,周洗夏含住雪糕,待它温暖些才咽下。
周洗洲吃完,坐在她旁边,“哥哥今天受欺负了,好妹妹要不要替我出头?”
她的哥哥,她能骂能欺负,别人想都不要想。周洗夏忍住寒气,昂着头,“谁?”忘记内部矛盾,一致对外。
周洗洲同情路樾的遭遇,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做,便想着古灵精怪的妹妹或许有办法。
他刚把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周洗夏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小身板站起来,拍桌怒道:“砸回去,他砸我们,我们就砸他。”
“不好吧。”周洗洲有些犹豫,他已经到做事情有所顾虑的年纪了。
“有我在,拍什么,反正我就是他们口中不懂事的小孩子。”周洗夏拍拍胸口,扔掉手中的雪糕棍,“我们现在就出发。”
周洗洲突然想起路樾的那句话,它就是这样的,她也就是这样的。
可惜走到半路,周洗夏突发肚子痛,计划也被迫中断。
不但如此,在母亲得知肚子痛的真正缘由后,把周洗洲骂了一顿。同时叮嘱他要好好护着妹妹,不能纵容她乱来。
翌日,在周洗夏的吵闹下,周洗洲顶住压力,带着她敲响了路樾的家门。
路樾父母在外工作,过年都只能吃顿便饭就走。家里只有他和爷爷奶奶,路奶奶拖着年迈的步伐前来开门。
看着路奶奶疑惑的脸庞,周洗夏热情地咧嘴笑:“奶奶好,我们是路樾的好朋友,来找他一起玩。”
路奶奶慈祥的脸上布满皱纹,说:“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们。”
周洗洲向她解释了自己的身份,路奶奶了然,“原来是夏家的外孙外孙女啊。”
路奶奶知道自家孙子孤僻,这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