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存的数量也不算多,大家分下来最多两株,这第三株还是先到先得呢。”
胆子比较大的人已经开始问价:“你这药草多少钱一株!”
“五千摩拉。”
缇芙琳笑意不达眼底,说出了比原本售价贵上十倍的数字。
“你这简直是在抢钱!”刚才说话的中年人愤愤道,眼看就要冲上来打人,被金翅鹏王一个眼神就挡了回去,但嘴上依旧不停:
“你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缇芙琳只觉着荒唐:“我遭报应?你们坑害了那么多外乡人,怎么就觉得自己不会遭报应呢?”
这下可不得了,在人群中一石激起千层浪。
要知道,在这样偏僻的集镇,向来都是恶人互相包庇,她区区一个外乡人,怎有如此本事打听内幕?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都在心里琢磨,定是其中出了内鬼。
“不买就回家去吧,先到先得的话我只说一遍。”
缇芙琳说完就转身示意时疏玉关门,眨了眨眼睛,让她把动作放慢一些。
总会有人沉不住气的。
果不其然,在院门即将被关上的刹那,家中事业到了关键之处的富商还是咬了咬牙,开口叫住了他们:
“我买。”
也许是怕被众人群殴,他还特意抱了个拳向众人解释,
“诸位,实在是家父事业到了紧急关头,出不得一点差错,此番算我欠大家一个人情!”
眼看群众怒火就要平息,时疏玉在后边冷冷的补上了一句:
“这下可只有你一个人有药草了,那这聚财阵带的财,是不是也全往你这里跑啊?”
富商动作一僵,好像被戳破了似的恼羞成怒道:“胡说什么呢,大伙向来都是有福同享!”
时疏玉也没想到,自己原本就是随口打趣,没想到此人的心思比她想的还要重。
既然和人对呛,自然不能输阵。
时疏玉继续单刀直入道:“可此日算是有难不是有福啊,倒不如由你来购买药草,然后兼济天下?”
富商刚打算反驳,时大美人又轻飘飘地接上一句:
“难不成你真只想自己一个人聚财,还是说早就动了手脚了?”
缇芙琳也躲在魈身后伸出脑袋,在一边煽风点火:“怪不得大伙都在精心养育荆芥草,却只有你成了富商,看来是早有打算呀!”
“好一通栽赃陷害!”富商气的几乎就要拂袖而去,身后传来的声音却又让他定在原地:
“您要是当真不要了,可就没你的名额了哟。”
缇芙琳笑嘻嘻地开口,眼睛看向富商,话却是对着人群里边儿说的。
这下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有点骨气啊,证明自己!”“对啊,你要是真没出卖咱们,这药材你就别要了!”
富商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中一咬牙:真不行这项目做完,立马全家迁走。
反正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黑心钱,够他们一家子快活逍遥了。
念及此,他下定了决心,还是转身奉上了摩拉。
目送着那人拿着草药欢天喜地的走了,人群中有些心智不坚定的,可就有些站不住了。
陆陆续续的边骂边买,暗地里却想着自个儿怎样弄上一份荆芥草,也赚赚这个黑心钱。
这时候,从未出现在人前的苏折可就成了下一环的陷阱。
一夜之间,众人一传十十传百,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有位黑市商人手里还囤了不少荆芥草,物美价廉,虽然比平时要贵,但只卖两千摩拉一株。
和五千摩拉对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