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轮椅上。
而是径直抱着她来到了大门口。
然后,季思言就在门口的银杏树下,看见了一辆黑色的大G。
有些眼熟,但因没看见车牌,季思言也不敢确认。
直到男人将她抱上车,熟悉的熏香扑鼻而来。
季思言才确认——这是他的车。
“你的车怎么在这?”季思言问。
“托运来的。”
季思言小脸微皱:“这托运费都够你在这租个迈巴赫了。”
厉之郁看了眼,而后走去后座拿了块毛毯递他,“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你喜欢迈巴赫?”
“……”
这人怎么总喜欢曲解她的意思呢?
见她唇线抿直不语,厉之郁勾唇一笑,“安全带系好,我回屋拿轮椅。”
而后关了车门,剩季思言一人在车里默默腹语。
安全带系好,车里的暖气慢慢升温,她坐在温暖的空间里,都开始犯困了,厉之郁才慢悠悠地从大门内走出来。
上车时,看他手里多了个保温瓶。
瓶身是白色的,上面有幅动漫图案。
图案画的是一个女孩打着把红伞顿在雨中,伞下是一只浑身湿透了的狗狗,季思言看得出神,下意识地问了句:“厉之郁,你这个瓶子在哪买的啊?”
厉之郁瞧她,“怎么了?”
“好看。”季思言是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副动漫吸引,眼都没抬,回,“我也想去买一个。”
午后的冷太阳穿过车窗柔柔的散落在她的右侧,长睫在阳光下不时煽动,似蝴蝶的羽翼煽过他的心尖——微痒。
视线落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眼眸微暗。
“季思言。”
“嗯?”
“看着我。”
季思言抬眼,心头忽而微颤,声音却正常,“怎么了?”
“我送你的戒指,为什么不戴?”
顿了顿又问:“就因为那晚,我凶了你?”
“不是。”季思言一时紧张,脱口而出,“我是怕掉了。”
那是她最珍贵的礼物,容不得半点闪失。
曾经她就因为粗心,弄丢了他曾送给她的唯一念想。
看她那样,厉之郁忽而什么兴致也没了,压眉问:“季思言,你在紧张什么?”
看得出来,他又生气了。
想起王叔说的那句:“……男人要是总能被你惹生气,只有两种情况——在意和厌恶。”
想到这,也不知是怎么了,季思言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而她的心麻木得太久,突然被这种感觉了侵蚀——她有些受不住。
她盯着他问:“厉之郁,你是后悔了吗?”
看她双眼渐渐被泪意憋红的,厉之郁有一瞬的慌乱。
但天生的敏锐,让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季思言,你知道一个优秀的投资者最大的特征是什么吗?”
“……”
她都委屈成这样了,他跟她聊投资?
在眼泪滚出来的之前,季思言将脑袋偏向了一侧。
没再看他。
“耐心。”厉之郁自问自答。
而后放开手刹,车子随之驶了出去。
一路无言。
直到车子驶入古城最奢华的购物中心——澜水玉。
车子停稳后,厉之郁将轮椅拿下放在副驾一侧,拉开车门朝她伸手:“下来。”
季思言没看他也没动。
余光里,男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