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少宴哥!你这样说我,未免太过分了吧?”周雪禾羞耻又愤怒,眼睛都气红了,“你连自己的私事都和我说! 如果,我们不是好朋友,你为什么把你的私事告诉我?” “少宴哥?”卓少宴的声音猛的拔高,“你喊我少宴哥? 谁允许你这么喊我的? 你不是一直喊我‘卓少’吗?” “……”周雪禾的脸,更红了,热的像是要烧起来。 在国外,她确实一直称呼卓少宴为“卓少”。 卓家在国外势力很大,在她所在的那个国家,卓家是华人首富。 只要卓少宴出现,一群人围着他,恭维、讨好。 她和卓少宴是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 不同的是,卓少宴是宴会中所有人都巴结、讨好的对象。 而她,是被邀请去演奏的。 虽然被特意邀请去名流云集的酒会上演奏,也是很有面子的事。 别人也会恭维的称赞她一句“最年轻的小提琴演奏家”,但她的身份地位还是不能和卓少宴相提并论。 演奏完毕后,她也能以“最年轻小提琴演奏家”的身份参加酒会。 但与所有人都恭敬、巴结的卓少宴不同,她需要小心翼翼的恭敬、巴结那些达官显贵。 酒会中途,她觉得有点累,跑到露台上去透气,遇到了在露台上吹风的卓少宴。 因为他们都是华人,又年纪相当,就很自然的聊了起来。 但是,以她的身份,是没资格喊卓少宴,“少宴哥”的。 她只能喊他“卓少”。 但如果在苏星芒面前,她喊卓少宴“卓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她为了自己有面子,便将对卓少宴的称呼,从“卓少”改成了“少宴哥”。 哪知道,苏星芒当场给卓少宴打电话,戳穿了她这点小心思。 卓少宴也实在是没有绅士风度,就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丝毫不为她遮掩。 甚至,卓少宴还说她是“供他休闲娱乐的艺人、放松身心的玩意儿”! 卓少宴对她的鄙夷不屑,从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眼中赤裸裸的传达了出来。 可笑的是,她刚刚在苏星芒面前,还极力的表达出她与卓少宴关系的亲近。 打脸来的像是龙卷风,稳准狠的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一张脸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来。 苏星芒玩味的睨了周雪禾一眼,慢吞吞的说:“周雪禾还说,你告诉她,我们相爱过?” 她似笑非笑,语速更慢:“卓少宴。 我们相爱过吗? 我怎么不知道?” “呃……”手机另一边的卓少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酥酥,你听我解释……” “嗯,我在听你解释,”苏星芒看着周雪禾说,“最重要的是,周雪禾也很需要听一听你的解释。 不然,她以后要是到处宣扬,我们曾经相爱过,我冤不冤枉?” 卓少宴的大脑飞快的转动:“酥酥,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对她说,我们相爱过。 我说的是,我和我的‘baby’相爱过。 我又没说我的‘baby’是你,她凭什么说我和你相爱过? 喂! 周雪禾! 你还在听吗? 你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