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哥短,真心奉上采摘过来的干净露水、新鲜花果…… 尤其是那些女妖妹妹,心里时常记挂,小的每次私自给些丹药,还会担忧相问,我家主人会不会生气……” 孟玄机气得额头青筋暴绽,却又无可奈何。 当年他去十万大山游历,怎么就挑中这头愚笨的憨货? 要知道,那时可供选择的坐骑可不少。 像是龙种血脉的九头大虫,极为难缠的百目蜈蚣,天生通灵的六耳白猿。 诸多异种,皆愿意入自己座下,做个看门护院的坐骑。 “真是失策!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个憨货五岁的时候,有一颗赤子之心。 结果长到百余岁,竟然还是如此! 道尊在上,这已经不能称作‘赤子’了,改叫‘傻子’才对!” 孟玄机唉声叹气,就差捶胸跺足以表后悔。 “老爷,你消消气,别弄坏身子。” 青玉狮子好像颇为惭愧,滚着身子过来,乖乖认错道: “小的以后一定用功修持,再也不偷懒了!” 孟玄机轻叹一声,想到刚才动过要用这个憨货挡灾的过分念头。 当下不免有些心软,澹澹道: “可要长点心,别被外面的女妖灵魅……” 青玉狮子勐地抬头,两眼明亮如灯笼,充满期待之色: “点心?哪里!” 孟玄机面上浮起的笑意登时凝固,拂袖道: “算了,算了,你这憨货没救了! 罚你这几日到钦天监守门,记住了。 倘若看到和尚,就说你家老爷出远门了。 瞧见道士,便说你家老爷正在闭关,恕不接待。 对了,我那挂名的徒弟若是来了。 就把九重楼收藏的几卷命书、道术拿去,任由翻看。” 冥冥之中,这位钦天监正感觉有故人会来拜访。 其中吉凶难测,有成灾之相。 再想到,他曾抢过临济那老和尚的徒弟。 又讥讽真武山的老道士专收女弟子,一树梨花压海棠。 还骂过皇觉寺的方丈,悬空庙的首座。 连上阴、稷下两座学宫的祭酒、山长,都没有放过。 声称一个是迂腐酸书生,一个是古板老书袋。 思来想去,实在是得罪过不少人。 既然心血来潮,干脆把憨货拿出去挡一挡。 反正死不了,最多就是吃点苦头。 青玉狮子还浑然不知有难临头,睁大眼睛,可怜兮兮道: “老爷……” 自从上次拦路凉国公杨洪,目睹两大宗师比拼武道。 那等惊天动地的骇人场景,把它吓得浑身发抖。 足足掉了几层毛发,差点秃了。 自此打定主意,绝不下楼,离开钦天监半步。 “你个憨货怕什么?社稷楼就在皇城之中,谁敢过来撒野? 也不想想你家老爷何等修为?天底下能够跟我动手的人物,屈指可数! 可以胜我一筹者,更是半个也没有!” 孟玄机大袖一卷,将笔墨纸砚收拢起来。 “可是,老爷……你上次还说,这辈子从来没打过架!” 青玉狮子低声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