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死胖子若再有下次,他的人头将不保,因此他才借着去吕库古阴宅拍现场实录的理由,逃难般离开老家躲避风头。 你要问这种事何不去报警?因为范胖试过但没有证据,别人尚未做下的事要如何来定罪?更何况贼婆娘们仅仅是集会,搞些稀奇古怪的仪式,平素里也没有作奸犯科,只能当作一种怀疑来报备。为什么说难对付?关键就在于这个高中生女友是邪教的人,范胖想找她们麻烦,对方就会报警;范胖敢折腾,对方就拼命报复他女友。外加沙利文本就有神经分裂,所提供证词被认为是疯人疯语,所以越发是难以应付,只得看着她们整天招摇过市。 而在前不久,这群贼婆娘又定下一个新的血祭之夜,就放在本月十五号,选出沙利文当月夜女王,来完成她们的光辉使命,所以女孩被拖到聚集点洗脑了两天,这才放回。中午约她出来谈前,这个惹事精已给贼婆娘们去了电话,在被林锐和眼镜一顿说服教育后,方才有些醒悟,可惜为时已晚,莉莉丝姐妹会已获悉范胖回来了。所以几人商量下来,决定先将沙利文藏匿到安全地点,然后先下手为强,今晚就去冲击她们的贼窝,大致经过便是这样。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对我讲?”我烦躁地掏出烟,为自己点了一支,问。 “五点半前后获悉的,再说,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她昂起头扫了我一眼,道:“当时你们几个都在做热身运动,即将要下去,倘若让你分了神,在底下出问题才真正会出大事!” “我,”话刚涌到喉头,我又吞了回去。是啊,哪怕知道了又能如何?总不见得飞速赶到吉普森去参与打群架,而且对方是个姐妹会,动手揍女人这种事总不太像话。何况这个邪教组织有多少人?底细是什么?会不会也懂妖法?一切都是空白。我从没站在他们的立场去仔细想过这些,有关这个高中生女友,平素里是我拿来讥笑范胖的谈资,究竟怎样也不清楚。 “范斯知道后拉都拉不住,并说这是他的事,不指望别人来帮忙,也不听劝。所以霍利斯曼等几个只好先将他稳住,并拟定出一套计划,说就放在今晚动手。我闻讯后心里也很烦,所以起先对你态度很差。你说这都什么事啊?”Krys玩弄着发丝,将它们缠在指尖又松开,叹道:“有时候我感觉与他们就像活在两个世界里,真心觉得好累,但愿他们能一了百了。” “何出此言哪?”我推了推她肩头,问:“你难道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出事么?” “真要说担心还是有一些的,霍利斯曼连我都打不过,却被迫去参加别人的乱战。你知道他的脾性,朋友的事就是他的事。而且说这些没多大意义,他们已经上路了。”她问我要过一支烟,抽了几口又说:“不过,有查理在我会放心很多,她随身带着气枪和橡皮子弹,自己又是狙击兵出身,会在暗中护佑他们,理应不会出什么大事吧,但愿如此。” “那还好一些,倘若孤身前往的话,眼镜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我不由再度擎起手,结果仍旧是关机。如此看来,剩下的也只有等待他们回家才能知道结果。想着,我扭过脸去看Krys,毕竟我对飞妹行当没啥概念,问:“倘若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处理?” “我?应该也会像他们这么做吧。过去在布里斯班,我接触过这类小团体,一般都不大,五、六个人规模。如果参加进去就很难脱身,躲避是没用的,范斯不可能会在夏洛特住一辈子,那里毕竟是他的老家。”Krys思虑片刻,扶着我肩头说:“别人担心你脱离后会道出她们内幕,因此会死命纠缠你,然后就使些阴招,例如去杀个人什么的,总之你沾了血只得继续下去。换做是我,会暗中搞偷袭,一群打不过就几个几个收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