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鸡鸣山里冲岐王车马的那些人,都是吃了她两碗粥,就得替她赴死的。 穿在岐王阵营的叶大学生,头一次对自己导师没过她论文这件事产生了感同身受,因为春秋笔法,确实要命。 站在朝廷的视角看,苏挽秋就是个妥妥的反贼! 什么莲花神教,也是浑水摸鱼的邪.教! 叶浮光实在呆了太久,那直接放弃挣扎的空白眼神让苏挽秋有些不太高兴,掐着她的下巴、指甲也陷入她的软肉里,让她抬头,“你是在我面前发呆吗?” 沈惊澜究竟有多宝贝她,竟然能容忍她这幅性子,还将她当个宝贝——果然是有其他原因吧,譬如离了她就不能再正常地生活。 苏挽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办法从这个笨蛋花瓶的身上看出任何一个优点,恩,甚至这小废物都还没有她美貌。 叶浮光吃痛,吸了口凉气,想躲她的动作、却动不了,下意识地答,“不是……我,我只是猜不到。” 毕竟是女主角,世界的宠爱和光环都在她身上。 让她成功偷自己一个炮灰很稀奇吗? 大惊小怪。 听见她的话,女主角原本面上的笑意收敛几分,神色凉薄地打量她片刻,意味深长道,“你这样答,就很无趣了。” 而她不喜欢无趣的人。 - 是夜。 宓云过来同 苏挽秋汇报,城中也已经发现了一些疫者,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倘若再留下去,让自己人也染上这病,就不好了。 话才说到这里,他无意间抬眸往内室那边瞥了眼,见到重重帷帐里似乎半坐着一道身影,扬了下眉头,同苏挽秋道,“你把那个小王妃弄到床上去了?” “♏()” 宓云对她露齿一笑,像是鹰隼对猎物的提醒,“毕竟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位王子脾气一向不太好。” 苏挽秋也与他笑,“是了,你不提醒,我倒还真忘了这件事。” 然后她就抬手给了宓云一巴掌。 完了之后甩了甩自己的手,在宓云顶着面颊上几个指印看她的时候,她柔柔弱弱地答,“原来你也知道,脾气不好的是他,又不是你。” 她笑吟吟地问,“还是你觉得,我脾气好呀?” 宓云面无表情地答,是自己僭越了。 心中却在想,等大衹铁骑踏平这片中原大地时,等他们的王成为天下共主,他一定要替贵霜除掉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但苏挽秋却已经没兴趣领略这只小鹰隼的凶狠,让侍女送客,自己则是迤然起身,绕过荷花图案的半透明屏风,掀开鲛纱帘,往床铺的方向走去。 她坐在床边,朝着里面的人伸出了自己刚才因为使用暴.力而发红的手掌,浅笑着吩咐,“替我揉一揉。” “啊,忘了你腾不出手——” 苏挽秋眼中映出垂着脑袋的人模样,看似宽宏大量地答,“那就吹一吹吧。” …… 在她的面前。 神色恹恹、面色略有些苍白的人额间都是汗,她感觉自己快要感受不到两只手的存在了,因为从前并没怎么锻炼身体,所以此刻双手被布条吊在床铺上方的横杆上,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痛到发麻、甚至失去知觉。 她现在好后悔之前去相国寺上的那一炷香。 狗比作者—— 为什么不说你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