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软糯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只觉得心又软又酥,可又碍于人多,抹不开面子,便淡淡‘嗯’了一声。 一旁的汪柔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叶佳禾居然换了个套路,以退为进了! 她就这么看着叶佳禾,简直把陆景墨的心都勾走了。 就像现在,叶佳禾跟张妈离开前,柔柔地说:“那我等你回家。” 就这样,她和张妈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汪柔立刻感到了危机感。 毕竟,现在她也算是看出来了,是陆景墨喜欢叶佳禾,是他不肯离婚。 如果叶佳禾能一直保持之前那样,跟陆景墨分道扬镳还好。 可现在,那女人只要动动手指,稍稍服个软,就能把陆景墨拿下了。 汪柔小心地观察着陆景墨的神色,委屈兮兮地说:“景墨,晚上不能留下来陪我和孩子吗?我一个人会害怕,睡不踏实的。” 陆景墨表情淡淡的,道:“刚才你也听见了,我太太要我回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竟然透着那么一丝幸福感和归属感。 他宁愿叶佳禾在乎她,像其他妻子对丈夫那样,约束着。他也不想叶佳禾跑回娘家,对他不闻不问的。 因此,面对汪柔的祈求,陆景墨道:“我已经答应了她,不能言而无信。” 汪柔的手紧紧攥着被单,眼底的沉郁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她又开始提起昨天叶朝明去舞蹈室闹场的事,委屈地说:“因为那位叶先生,我的事业一落千丈,现在没有任何家长相信我,敢把孩子送到我这里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这话,倒是真的。 毕竟,她教的学生都是上流社会的千金,这些日后也都能转变为她的人脉。 汪柔就是靠着这些人脉,才能一步步地跻身到那个她向往的圈子里。 可现在,全都被叶朝明给毁了,她怎么能不恨? 因此,她便在陆景墨面前哭啼啼地说:“难道,就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罪过就这么大了吗?我只想带着孩子,苟且偷生,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好了,那个舞蹈室每年盈利多少,我补给你。”陆景墨听着她的哭声,有些生厌,冷冷地说:“叶佳禾的父亲,不是也受伤了吗?难道,他不需要公道?” 汪柔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忍下这口气,找机会非要弄死那父女二人,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陆景墨从刚才答应了叶佳禾起,在这里的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已经跟叶佳禾冷了好久了,他不想让她等太久。 因此,刚过晚上八点,陆景墨便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有事的话,就叫护工。” 汪柔望着他冷漠离开的背影,心完全沉到了谷底。 现在,陆景墨为什么对她这样凉薄了?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不是看不出来。 如今的陆景墨,对她只是责任,哪还有半分爱意? 汪柔攥紧了手指,就连指甲陷入掌心里的疼痛,都分毫比不上她此时心里的痛。 …… 别墅。 叶朝明已经给叶佳禾打了好几个电话。 “爸,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我听你的话,不会去找他们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