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 刚刚还兴致高涨的男人,此刻就像是当头倒下来了一盆凉水,瞬间冷却了下来,他还想商量一下让她晚上回去睡,明天再去找她师姐,然而电话已经挂断了。 所以,她想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消息? 傅霆深揉揉自己发疼的额角,这媳妇不回家住怎么能行? 要不,让她师姐去地宫住? 可她去了地宫,那小女人一定要陪她师姐的。 要不,说他生病了? 他撇撇嘴,那臭丫头一眼就能看出来。 苦思冥想几分钟,他忽然想起来,他们今晚还有件大事要办呢。 于是再次拿起电话,“软软,你明天再去陪你师姐吧,今晚我们不是要去看傅成渊吗?” 陆颜苼似乎也才想起这件事,“哦对哦,那我吃完饭就回去。 傅霆深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倒也能表现一下自己的大度,“那我晚上去接你。” “不用,我开车来的,你在家等我就行。” 傅霆深喜欢小丫头用‘家’这个字。 于是笑着应道:“好。” 挂了电话,刚刚郁结的心情豁然开朗。 —— 医院。 傅霆深和陆颜苼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此时傅成渊的病房里只有傅康和一个护工在。 傅成渊躺在病床上。 傅康和护工则坐在陪护椅上看着输液瓶。 三个人都醒着,谁也没说话。 听到门响,所有人都诧异地看过来。 待见到傅霆深和陆颜苼的时候,傅康的眉头当即蹙了起来。 “傅霆深?你们来干什么?” 傅霆深走进来,先是朝床上的傅成渊看了眼,他一如往常,仍然是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傅康也满脸都是厌恶之色。 傅霆深倒也不在意,牵着陆颜苼的手朝着他们缓缓走来。 傅康忍不住道:“傅霆深你又来干什么?你都把我儿子给害成这样了还不行吗?” 傅霆深的嘴角划过一抹讥诮:“五伯这话说的怪,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怎么还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儿子?还想让我再报一次警?” 傅康哼道:“行了你,我们斗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谁,少在那狡辩吧。” 傅霆深笑了笑,“所以你们认为傅成渊落得今天这样是我干的?然后就找人扮成我的模样,劫持了我老婆加以报复?” “你胡说八道什么?”傅康怒道。 虽在反驳,但他还是下意识的看了傅成渊一眼,担心真是他儿子找人做的。 傅成渊的眉头也蹙了蹙,他却没向傅康那般生气,倒像是在沉思,“我找人扮成你劫持你老婆?” 傅霆深见他们的反应,心中已然有数,出声道:“对,但那人假扮成我却带走了祝夫人和霍诗雨,据我调查那个人是想劫持我老婆,但错把霍诗雨当成了我老婆劫走了,后来被我老婆发现跟他打起来,那人便弃车逃了,我们顺着那辆车子追踪,发现那车子居然是在承渊庄园驶出去的,而且那人交代是刀疤主使他干的,刀疤又是七哥的人,不是你又是谁?” 傅成渊道:“你少在那血口喷人,谁让人劫持你老婆了?刀疤是我的人就是我指使的?” “七哥这是想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