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傅霆深一阵无语:“盛世又不是你们苏氏,你来我这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苏婉翎有些着急,也不知道这男人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不懂。 她能来干嘛? 当然是想离他近一点。 她凑过去一点,撒娇:“你能教我呀,我在苏氏公司什么都学不到,那就真的要打一辈子的杂了,你不是说了要帮我么?” 傅霆深的耐心濒临告罄:“我不方便教你。” “怎么不方便?” “我已婚。” 苏婉翎凝眉,“阿深哥……你是在怪我吗?” “怪你什么?” “怪我当年悄无声息的离开,还杳无音信。” “没有。” “那我怎么感觉你在躲着我呢?” 傅霆深是真的有些烦了,他把手里的笔扔在桌上,身子懒懒的往后靠: “你想说什么?” 苏婉翎还是被吓了一跳,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她索性也就直说了:“我想说,当年我走,真的有苦衷的,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 傅霆深:“从前怎么了,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你会对我笑,会关心我,我们差点就在一起了…… ” 傅霆深道:“我已经结婚了,不管以前我对你如何那都已经过去了,以后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要被我老婆误会,你就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 “她若收拾你,我不会管的。” 苏婉翎简直难以置信,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告诉她,他不会管,那就任由她老婆欺负她?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 她还真是高估了她在这个男人心里位置。 她愤然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 为了庆祝南烟恢复自由身,陆颜苼带着南烟去了酒点半酒吧。 南烟看向她,“你想喝酒?” 陆颜苼拉着她往里走,“不喝酒就不能来酒吧吗?真是的……这个地方是我朋友开的,给你找个帅哥抚慰下你受伤的心灵。” 南烟一脸黑线,被动地跟着她走进来:“你觉得我现在对男人还有兴趣?” 陆颜苼道:“你不能因为一个祝启桡就对所有男人都失去了兴趣,你应该跟我师姐学学,她也跟你一样受过情伤,但她现在活的特别通透,她手下有好多帅哥,没事的时候就哄着他们玩玩儿,但她一个都不喜欢,倒是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追着她,男人和女人其实不都一样么?女人可以是男人的乐子,男人也可以是女人的附属品,离开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人,去找能让你开心的人,趋利避害这是人的本能。” 南烟笑了,“真该把你这话录下来发给傅霆深听听。” 陆颜苼‘啧’了声:“有没有良心?我是在帮你,你可不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