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 “那就这样子,阿时还没玩够,就继续玩。什么时候玩够了再回来。”羂索一边说着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无比痴迷地抚着少年眼角下的那颗红痣,它弯了弯眼睛,语气非常温柔的说道:“嗯,那都这样子了。阿时能够不生我的气了吗?” “不能!” 少年开始往后躲开羂索伸出来的手,厌烦地抬手擦了擦刚才被触碰的部位。 不过三言两语,便想要取得自己的信任,这怎么可能。 折木时再清楚不过这个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一个阴谋家谈情说爱,指望对方为爱冲昏头脑。开什么玩笑。 更别提这个家伙到现在连真名还藏在肚子里不说出来。 他想要套套这家伙的话,也好为接下来自己的主线任务做打算。 但是它说的话,自己是全然秉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突然,一道嗤笑声从身后传来。 少年停住了话头,回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不醒的虎杖悠仁清醒了过来。 视线落到了地上断裂的绳索,是专门束缚咒术师,遏制他们体内的咒力流转。只是靠蛮力就挣脱了,还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少年对视上‘虎杖’的双眼,渗人的血红,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不对,醒来的可不是虎杖! “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羂索轻声叫道。 “你就是两面宿傩?”漏壶用眯起的独眼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虎杖悠仁’。 它吭哧吭哧地抽着烟管头,人头做的烟头,每一次吸抽,都会发出一声怪叫。 两面宿傩大手按着下巴,似乎刚醒来还在适应着这副□□,他的目光一撇,冰冷的寒意瞬间爬上了漏壶的脑袋,只听见“轰——”的一声,漏壶的脑袋头顶直接被削了一半,烟管斗啪嗒掉在了地上。 人头再次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两面宿傩啧的一声,扭动了一下手腕。 羂索面无表情,伸手擦拭了一下溅在脸颊的紫黑血。 气氛顿时死寂的吓人。 两面宿傩用眼睛扫了一圈四周。 而每个被盯硝上的诅咒,渗入骨子里的对强者的恐惧与敬畏感都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 最后落到了它最感兴趣的金发小鬼身上。 两面宿傩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很愉悦的说道: “喂,你把那个小鬼哄骗过来,就是为了见我吧?” “……➶()” 语气带着满满恶意的说道:“那个愚蠢的小鬼还沾沾自喜以为你是想要和他约会,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蠢成那样子真是太可笑了。” “根本想不到他绝对不想要伤害的同伴,竟然会是咒灵那边的人。” 两面宿傩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旋即对着少年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我很期待看到那个愚蠢的小鬼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少年脸色变得很难看,深呼吸平复了心情,攥紧了手指头。 他努力抬高下巴,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所以?” “知道又怎么样。” 两面宿傩的表情明显一顿,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回答。 下一秒突然,毫无征兆地咧开嘴畅快地笑了起来。 笑声徒然一收,四只渗人的眼球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