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赖长贵将王寡妇搂在怀里,又将枪口对准了秦兽,“再说你这后生,不老实在家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莫非饿得受不了,来寡妇家偷东西吃?” 赖长贵说得没错,王寡妇家住在村子北面,前后左右都没什么邻居相依,凡是到这里来的人,基本都是奔着王寡妇家去的。 他怀疑秦兽是来偷东西,也不是无端猜测。 柳疙瘩家穷的叮当五四地,时常揭不开锅。 半大小子饥渴难耐,挑独居女人下手,偷些食物,也在情理之中。 秦兽当然不会任由赖长贵污蔑,眼神游离在抱在一起的二人之上,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像某些人,眼看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自己家里有,还去外面偷吃,我来此地并非有意打扰王寡妇,却是寻你来了。” 好一个指桑骂槐,虽未明说赖长贵老不正经,却句句藏针匿刺,扎得这老东西浑身难受。 你说我偷东西一点证据一点证据也没有,但你偷人却是我亲眼所见。 “你,你...”一句话差点没把赖长贵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