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不必说,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这个眼神,也许你师父现在不懂。但若是有一天他明白了什么是爱,就一定会懂的。” “等到那个时候,他那样的人,必定会因为伤害了一颗真心而难受。”秋似弈就是这样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傅九寒说到这里,声音骤然一沉:“但我,想要得到他唯一的爱。不能忍受里面掺杂着一丝丝对别人的怜惜与愧疚。” “自然,也不想他有一点点的难过。” 傅九寒看向萧不戮,问道:“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次。” 萧不戮没问赌什么,而是问道:“输的人要付出什么?” 傅九寒冷声道:“要彻底藏好自己的心思。” “永远。” 说完,他看向萧不戮,眼神再次起了变化。 里面先是不可置信,继而是不甘和痛楚。 “你刚刚就是这样的眼神。”傅九寒说完后,眼神便恢复如常。 “只要死命忍着,就可以忍住。我既然能做到,你不会不行吧。” 萧不戮瞬间明白了傅九寒的意思。 若是答应了这个赌局,他们要争夺的就是秋似弈“唯一的爱”。 萧不戮没有立即应声。 他今日受到的冲击太大,方才看到留影石的刹那,未尝没有将师父抢走的想法。 在他看来,即便师父心中留有某个人的位置,也……不是不行。 只要师父在他身边,不会因为别人将他彻底抛下,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傅九寒想要的太多了,若是他不同意这场赌局,那么他的机会反而更大了一些。 但是……想到傅九寒说到的“怜惜与愧疚”,还有师父可能会难过,萧不戮闭了下眼睛,说道:“你要赌什么。” 傅九寒一字一句道:“就赌,谁能真正改变他的命格。” 这一回萧不戮没有迟疑,直接应道:“好。” 两人看了彼此一眼,选择了相反的路,却都是朝着秋似弈所住之地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傅九寒才站定了脚步。 “你刚刚就是这样的眼神。” 方才他是这样对萧不戮说的。 可其实,他并非在模仿萧不戮。 萧不戮的不可置信,是因为骤然得知秋似弈有了道侣。 他的不可置信,则是骤然得知秋似弈曾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徒弟。 萧不戮的不甘和痛楚,是源于他明明是先来的那一个。 而他的不甘和痛楚,是……为什么他偏偏是后来的那一个? 如果是他先认识的秋似弈,那还有别人什么事。 不过,正如他和萧不戮说得那样,只要用力忍,就可以忍住。 哪怕是后来的那一个,他也想要秋似弈唯一的爱。 如果得不到,那么他要秋似弈开心。 …… 十九日很快过去。 这些日子宗门弟子抓紧一切时间建设宗门,虽然简陋却已初具雏形。 除了建设宗门,所有人的任务就是盯着秋似弈,不让他动用灵气。 终于,到了最后一夜。 众人都睡不着,一会儿想着明日开宗大典宾客云集的盛况,一会儿想着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