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没什么好友。 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的,问起江汀儿,“要不要请你的成柱哥哥来一趟?” 气得江汀儿憋回去了话,忍不住吹胡子瞪眼看着他。 “你....是不是成心的?” 任洵说不是,江汀儿想说那就叫来,又怕到时候场面闹得难堪,这怎么合适叫嘛。 先前她说想见成柱一面,任洵防她跟防贼似的,现在却松口了,安的什么心,要说不知道,江汀儿装不了这个傻。 “我不要去,你要叫你自己叫。” 她气得背过身,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会任洵。 等他穿好了外衫,盯着她气鼓鼓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屏退一旁的丫鬟,凑到她的侧脸旁,他一过来,江汀儿又转,不给他看,非用后脑勺对着他。 任洵转到另外一边,江汀儿又转。 两人乐此不疲的你看我,我不叫你看。 到最后,还是江汀儿自己给转累了,她实在是懒得不想再动了,任洵见她停止,伸手拿了一旁的杌子坐到她的身侧,低声问,“生气了?” 江汀儿正是被惹的火气升到了顶峰,她的声音拔高,话却是反着说的,“没有!” “还说没有,你瞧你。” 任洵把后面的铜镜抬了挪到她的面前,“你看看你的脸色。” 她不看。 就是一直低着头,好一会了都没有反应,任洵适当逗着她玩了一会,见她默不作声,生怕把她给惹急了,“汀儿。” 怕她真的闹气,不敢玩过火,任洵跟她说,“我逗你玩呢。” “真气了?” 难得从任洵的嘴里听到一句类似于真话,少见的不反着来说故意刺激人。 江汀儿的气已经散了,现下她也故意逗任洵不抬头,就叫他着急。 “好了,我下次不逗你了,嗯?”他伸手去抬江汀儿的下巴,越发的低头去看她的脸色。 谁知抬起来,见到女子脸上促狭的笑意。 任洵意料不到,“你故意?” 江汀儿娇哼,“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总是这样。” 任洵捞她到腿上坐着,“我哪样?” “就是刚刚那样。”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成柱哥?” 任洵盯着她看了一会,“可以,只要你不要再叫他哥哥,什么都好说。” 他未免也太小气了!居然还在计较 ,这都过去多久了。 “……”见识过任洵的肚量,丁点大小,她也不敢再惹任洵了,那就大人大量让他一次好了。 一道用过膳食,江汀儿和任洵的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 在淮南待得自在,跟江汀儿脑中想的不大一样,任洵手底下的人对她毕恭毕敬,丝毫不该怠慢,也没有什么长辈上前为难,更不用应酬,日子过得无比顺畅。 往日里跟着江映儿还有薛穗一道去打叶子牌,那些淮南有头有脸的,家里拍得上名号的闺门女子,对着她更是!热情过头,背地里也不敢说闲话。 江汀儿很是悠哉,除了薛穗和肖霖泽成亲那晚江映儿离开淮南后,闻衍总是三番五次登门要她告知江映儿的去向之外。 除此,就再也没有什么不顺心不顺意的了。 闻衍是什么人,就算是任洵在,都不好应付怠慢,闻衍还总是挑着任洵不在的时候上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