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任洵的力气一点都不重,见她还在拘束,不给反应的端着样子,任洵一直压着她,还问了,“你害怕?” 江汀儿说,“我不怕。” 她怕什么。 素来都是他主导,心里的胜负欲被激起,谁怕谁啊,别以为他是皇亲国戚就害怕,反正她也要走了,江汀儿鼓着腮帮子,这里还是她的地方呢。 “哼。”她难得娇气。 伸手来碰任洵的腰封,解开了。 “.....” 衣衫落到了地上,堆在了细腰处,声音此起彼伏。 属下在外等了许久,任洵才出来。 足足两个时辰,天都黑了,男人的脸上带着未曾散尽的笑意已经餍足。 “走吧。” 属下低着头,任洵走了两步之后,他停下来往江汀儿的院子看了一眼,“你派两个人在这里守着。” “是。” 吩咐下去后,到了门口。 任洵又说不用了。 风尖浪口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万一被发现了,江家很安全,五皇子不敢动到江家上。 “走。” 江汀儿睡了好一会,到了差不多深夜才醒过来。 她选在最近离开,其实还有一个适宜的原因,江夫人最近染上了风寒,病了。 江映儿要照顾江夫人,没有太多的精力在她的身上了。 江汀儿醒过来后叫了丫鬟送来晚膳,她留下了一封书信,又收拾了自己的细软,拿了不少的钱,在外总要有银子傍身,其余的江汀儿没有多拿。 一个小包袱,穿戴了斗篷,拎在手上,看也看不见了。 “二小姐,您这么晚了要出去吗?” 江汀儿点头,“我睡不着,听说在汝阳的护城河这个时辰可以去放河灯,祈求神明庇护,我想出去帮阿娘求求平安。” 丫鬟听了,“二小姐一个人出去?奴婢去找大小姐陪您一道罢。” 江汀儿动了动唇,“不必了,阿姐最近忙前忙后,好不容易休息一日,就不要去叫阿姐了,你跟我去就成了,难道,你不认识路?” 丫鬟说认识,“是之前大小姐说,若是二小姐要去做什么,都叫奴婢知会一声,免得您一个人出门没伴无趣。” “不用不用,我就是去放个河灯,你跟我去,我们去去就回。” “奴婢再叫一个人跟着。” 江汀儿嫌弃她啰嗦,“不找不找,我不喜欢人多 跟着。”言罢,她很快出了门。 一个还好对付,若是再多,就不好了。 丫鬟哎了一声二小姐,连忙跟上去。 在汝阳护城河放河灯的人好多,丫鬟见江汀儿真的只是去放河灯,跟在她后面就心安了。 江汀儿要了好几盏河灯,慢吞吞贩卖河灯的小贩旁边写字,她还问起丫鬟要不要也一道写放河灯祈愿。 丫鬟受宠若惊,“二小姐不用了,奴婢不求什么。” “哦。” 江汀儿故意慢吞吞写了很久,见丫鬟没有注意,江汀儿往那边看了一眼,随后过了没多久,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我有些饿了,这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好,你去帮我买些糕点来充充饥吧。” 丫鬟犹豫不决,“您一个人在护城河,奴婢不放心,不如就等您写好祈词,奴婢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