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到她的手上,她还没有半点反应,难不成是因为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 任洵隔开她的手。 江汀儿失了空,手都没碰着,“你这个戏人,还真是清傲。” 讲究。 难怪那些人要给他下药,企图将他给驯服,越发中她的意了。 “前些年家里的米粮不够吃,被家中卖来的,小时就被典卖了,记不清故乡在何处。”任洵胡编乱造了句。 江汀儿长啊一声,“这么可怜?” “嗯。” “换了多少米粮?”他这般俊俏,应当不少吧?江汀儿打听着,在心里盘算,如果要留他,给多少银钱合适? “十两。”他斟酌了一下。 “挺多的。”在庄子上,要想赚到十两,要废很大的劲。 “你为什么没有走?”她把话给绕回来问,“刚刚又为什么要藏起来?你藏在哪里了啊?” 任洵不防她开口,问了一串。 思忖了一会回道,“那群人还在追我,我没地可去,戏院已经不安全了。” “他们是逼你做那?” 哪? 前头的那个字,足够叫人明白。 任洵一本正经附和她胡说八道,“嗯。” 未来的储君流连花楼顶多被诟病几句,若是有龙阳之好,那就是两码事情了,逼不逼,其实也是那么一回事。 “多谢姑娘与我解围。”任洵说道。 “所以你留下来是为了感激我?”江汀儿抓住他的话茬。 “嗯。” “那你要怎么谢?” 江汀儿贸然凑近问,任洵看向她,冷不防两人靠近,居然已经离得那么近了,任洵几乎可以看到她肌肤上的小绒毛,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任洵的喉骨不自觉动了动。 碍于生母去世,皇帝宠幸旁人,任洵对于男女之事,回避,可以说算得上憎厌,到了年岁不曾有司寝的宫女,也不收人,皇帝似乎知道他究竟为何不收人的缘故,倒也没有逼迫。 皇帝不说,宫内宫外流言四起,五皇子害他,就是想要把任洵好龙阳的事情给做实了,一个男人不算,还找了那么多的人来,不就是想要将事态闹得严重吗? 只要他声名狼藉了,就没有威胁了。 谁曾想,出来一个江游接回来的庶出女儿,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嗯?” “▲()▲” 这戏人虽说没有回答到点子上,却叫江汀儿无比的愉悦。 “嗯...” 她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在他的脸上打量,又绕到他的身量上。 随后转过来,挨近他,比刚才更近了,两人之间的气息.交.缠, 任洵蹙眉,“姑娘有什么话,请坦白直言。” “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既然让我来叫你答谢的话,是不是我说什么都可以?”她试探问道,小脸很是严肃。 任洵的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 “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很好啊,我也只要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 江汀儿巴不得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江汀儿唯一不满的就是,任洵能力范围之外的。 任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