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没事吧?” 江汀儿摇头,“我没事。”末了又添了一句,“谢过阿姐关心。” 多听她说了几句话,声音没问题,江映儿心落地,“我让丫鬟进来伺候你梳洗,前厅爹爹阿娘阿聿等着你用早膳。” 早膳? 已经那么久了。 难怪江映儿过来了。 “好,啊不用了……阿姐,我自己来,一会就好。” 江映儿反问,“你自己行吗?” “我行的阿姐,我不太习惯有人伺候我。” 想到她昨日沐浴也不要让人在旁,江映儿便没叫丫鬟进去,应了好,如昨日一般。 “阿姐在外面等你,若有事,便叫阿姐。” 江汀儿本想让江映儿不用管她,又怕话多失察,便没有开口。 任洵在暗处见她四处翻找,找到新的裙衫和褙子,到净室沐浴,显然对屋内还不熟悉,找什么都要琢磨好一会。 看来,她刚来江家不久。 江汀儿速度很快,没有叫江映儿久等,没有见到任洵,也不敢声张。 收拾干净昨日的痕迹,她将落红给剪了下来,掩藏好身上的痕迹,很快便匆匆出去了。 江映儿在外没等多久,见她慌慌来。 笑着上前迎,“汀儿,你不用那么着急的。”轻轻替她拿下耳边挂在钗环尾上的发丝。 发鬓顺到耳后时,江映儿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她偏开头。 “汀儿,你的耳后怎么了?” 糟糕,必然是昨日那戏人亲得用力,她慌忙遮掩,落掉了耳后。 整了整衣衫,江汀儿捂住,用手在江映儿指着的地方抓了抓。 “啊?可能是蚊虫咬的。” “别抓。”江映儿担心她,愁眉要再看,“冬日里怎么还会有蚊虫?” “汀儿,你看看,被你抓破了。” 还好没有看出来,室内的任洵和江汀儿悬起的心同时落到了地上。 “我...平日里,挠习惯了,乡地庄子上小虫多。” 江映儿让人取来药膏帮她擦药,难免细细观察了伤口,极重的深紫了。 江映儿愁眉,咕哝说道,“莫不是院内潮?怎么会有这样凶悍的蚊虫,咬出如此大的伤口?” 被当成蚊虫的任洵,“......”昨日的确没有轻重了。 江汀儿咬唇是啊,“好凶悍。” “没事。”江映儿擦好了药,替她捋好衣衫,“约莫是院子里不通透。” “汀儿先去用早膳,一会我叫丫鬟进来彻头彻尾再清扫一次,燃些驱赶蚊虫的熏香,晚间便能好生安睡了。” “不.....不用了阿姐。”她再次打哽。 “没什么蚊虫,就是我自己刚来,不适应。” 那戏人郎君不知道还在不在里头呢?何况万一叫人去收拾,翻出破绽。 江映儿觉得不妥,要再劝她。 外院丫鬟来叫,“大小姐二小姐,夫人让奴婢来传话,问二位小姐是否好了?若是好了,就去前厅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