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昌盛。 江映儿看出男人的伤神,两只手包裹住他的大掌,安慰道,“公爹为夫君所起之名,很好听。” 闻衍抬眼见她双瞳剪水,澄澈润亮。 “我想亲你。” 包裹住他大掌的小手,立刻挪捂住他的唇,“不许白日宣淫。” 男人被遮住剩下的半张俊脸,逐渐弯眼笑起,他这样,更是显得颠倒众生。 活脱脱的妖孽。 江映儿险些要被他的风华给吸进去。 她又说,“不许嬉皮笑脸。” 闻衍听她的话,收敛起笑意,脸上的笑意是收敛了,眼眸当中的笑怎么都收不住,比他笑还要勾人。 江映儿又在心里叹气,他的皮相真是... “不许...”不许什么,她说不出来了。 良久之后,江映儿把眼皮子耷拉下来。 “又是怎么了?”闻衍拉着她的小手在掌中把玩。 江映儿缄默许久,忽而说道,“你日后会有旁人吗?” 闻衍笑,“映儿,你是对你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江映儿回讲道,“我是对你的脸...” 话没有说完,闻衍却懂了。 “那我把脸划花了。” 江映儿怪责,“你说什么呢。” “或者,映儿把我藏起来。” “藏起来?” “是啊,像私藏物一样。”藏起来。 他之前就想过将江映儿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看到,只许他一个人看。 “所谓金屋藏娇,你又不是娇。” 闻衍撑着额头,漫不经心笑说,“为了映儿,我可以做个娇。”言罢,他竟然学了戏人唱戏时的手势,是先前来府中唱的《玉堂春》,江映儿还记得,没想到他也还记得。 “你当时不是在小憩么,怎么还学了呢?” 闻衍但笑不语。 “我这个娇,如何?” 江映儿翘唇别过脸,“不够火候。” “....真的?”闻衍靠近,“可你在笑。” 江映儿故意板肃着小脸,“没有。” 闻衍拉着她的手,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腹,“待孩子生下来,名字由你来起,不叫祖母沾手了。” 江映儿倒是愿意,“可以吗?” “当然可以。” “铭哥儿的表字还未定,映儿可以费心想想,挑个好听的。” 表字,对啊,还 有表字。 江映儿点头说好。 眼下最费心的还是香料铺子的招牌名, 怎么选来选去都离不开一个香字呢, 挑近似的江映儿也不满意。。 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江映儿目光投向远处书房的闻铭身上。 他的小手一直在走,看着不像是在写字。 江映儿示意给闻衍,后者还没领略过意,扶着她起身,两人轻手轻脚到了书房,闻铭费心力,终于画好了上一个步骤,正要抬眼看。 不知何时,父亲和母亲在他的旁边。 吓得他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想要藏话都来不及,因为已经被看到了。 江映儿被他的画吸引住了。 闻铭画的是江映儿适才捂住闻衍薄唇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