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确认。 江聿在气头上,不肯走,踢在打倒在地上打滚的小厮嚷嚷着,“叫你们闻家的主事出来说话!” 他们闻家欺人太甚,凭什么这样欺负阿姐,真以为他们闻家有几个臭钱,只手遮天,是淮南的皇帝了! “江聿!” 江映儿不得不斥声叫他的名字,以此让气恼上头的弟弟冷静下来。 “够了。”江映儿吼他心里也不好过,声音柔下来,牵摇他的手臂。 “别闹了,听姐姐的话,回去。” 在自家姐姐的吼声下,江聿终于冷静下来,怕江映儿真的生气,心里压着火,他也不敢不听江映儿的话,叫她伤心。 欲听话转身回去时,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当我们闻家是什么地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映儿心里一咯噔,没拦住,江聿已经转身了。 “你就是欺负了我阿姐,那个狗娘养的王八羔子!”江聿破口大骂。 闻衍行至门前,身影在地上被灯笼影照拉的越发颀长。 剑眉之下的眼神深邃,幽暗中透着寒厉。 “......” 身旁的贴身小厮听着心惊不止,这少年打伤他们闻家的人不算,当着面就泼吼到大公子头上来了。 大公子今儿跟少夫人谈不拢,整个人脾气犯着兴呢。 “阿聿。”江映儿慌忙拽住他,低声叫住口。 闻衍眯眼看向不远处,他那狠心的妻身旁的少年,两人相似无比的面庞。 他妻的脸柔婉清丽,少年的脸旖丽冠玉,相同之下的漂亮,比江氏多了几分男子的骨相刚毅。 生的像,他叫她阿姐。 “......” 前几桩说不明的怪异事涌入他的脑海当中,在赌场晃眼时见到玩骨牌的嚷着叫开桩的少年,以及岭南客驿刺杀他的刺客。 跟江氏生得像,原来不是他错眼。 竟然真的有那么一个人。 他曾与江氏提起过遇刺,她几番打听,嘴上说担忧他的伤势,见江氏满脸慌张,看哄得他心里仿佛吃了蜜。 骗人的。 原来是..因为知道刺客是她的弟弟,担心他抓到刺客,对她弟弟不利而已。 “......” 融会贯通就在一瞬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气啊。 翻出来一桩,在他心里烧一把,堵一把。 和江氏的过往,知道的越来越多,便晓得她对自己有多无情。 男人眉宇沉压,是他发怒的前兆。 江映儿拉着江聿拦到后面,替他给闻衍道歉,“闻大公子,家弟鲁莽不懂事,他年岁小,望大公子大人大量,不要同他一般计较。” 还不能计较了。 闻衍凉薄讽刺一笑,“不计较?” 脚步缓缓迈至江映儿的面前,他微弯腰沉压下来,不敢看女子漂亮的眼睛,怕陷进去。 闻衍睫羽再垂,“你说,我凭什么不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