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笑她天天让人搜寻补药,反而是她讨了没趣。 卢氏扬眉吐气,“三弟妹,借你吉言了,终于啊,也让我抱抱孙子。” 她把三房呛她的话全都给还了回去,“咱们长房添了人,过年热闹喜庆!” 轮到三房翻白眼嘀咕,“不就是有了,瞧把你得瑟的。” 卢氏让郎中再把脉,看看胎儿好不好,需不需要开点安胎药,郎中说胎象平稳,不必吃。 江映儿收回手腕时,见到二房怔在原地,似乎一副不可置信垮了天的样子。 失魂落魄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顺风刮到江映儿耳朵里。 似乎是,“怎么可能...” 江映儿喊问,“二婶婶,您怎么了?是否身上有何处不好?要不让郎中看看?” 二房回神,扯出一抹笑,“没事...你这身上有了,二婶替你和衍哥儿高兴。” “对...高兴过头了。” 姜泠月收拾好了表情,装着喜悦走到江映儿面前,“泠月恭贺嫂嫂,喜怀身孕。”江映儿笑应,“谢谢。” 随后她又哄卢氏,“泠月也恭贺大夫人,事头有盼了。”卢氏笑得合不拢嘴,拍着她的手背,“是是是……” 她心大,没发现姜泠月的异常。 剩下的账也不用江映儿写了,卢氏说水榭冷,喊了一波人护送江映儿回容云阁,账目转到容云阁,让闻老太太手底下的冬春冬红帮忙。 午膳才吃,吆喝着容云阁的仆妇烧汤炖饭,似乎要把江映儿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夜之间门喂大下地。 江映儿乐得闲,躺到榻上,盯着握笔握久了音出痕迹的手指发愣。 丹晓抱着新的被褥进来,江映儿推拒,“不要盖了,压着重。” 进门卢氏就让人捂了好几床蚕丝被,再轻的被褥叠厚了,也有重量。 何况里面还烧着炭盆,她额边都发汗了。 “好好好,奴婢放到一边,不压着少夫人。”丹晓捂着嘴偷笑,“奴婢还从未见过夫人这么殷勤的对着少夫人好。”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内室也能听 到她在院中的笑声。 江映儿低头,“婆母自然高兴。” “我睡一会,有事来唤我。” 晨起天蒙亮就被叫过去记账,腰都酸了,窝在被褥里,泛困。 “少夫人睡吧,奴婢在外头守着。” 江映儿点头。 闭眼很快陷入梦中,前半响睡得很舒服,不一会觉得后背似火烧一样,热得醒了过来。 睁眼,见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夫君....”闻衍躺在她身侧,指尖绕着江映儿的头发。 “嗯。” “夫君回来了。”江映儿要起身,又被他给按躺回去。 他身上并无冷意,外衫也褪去,应当回来有时候了。指尖把玩着她鬓边一缕头发。 “夫君今日怎么回来那么早?” 说完这句话,江映儿留意到内室燃了灯,外头天黑了,她睡了这么久? “夫君用膳了吗,妾身去叫下人...”再次起身又被闻衍给按了回去。 他开口了,目光扫向江映儿的肚子。 “我听母亲说,你有了身孕。” 卢氏派去的人腿脚很快,打听到闻衍的去处,直奔去找,彼时,闻衍正和任洵肖霖泽在酒楼雅间门谈事。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