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这些知识却莫名其妙的跑到了我的脑袋里,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任诗雨看过的那些医书,还有她跟颜安学到的医学知识…… 也全都转移到我身上了。 我干笑了几声,爬起身来拿起了那包花籽。 “得了,你俩去休息一下吧。我歇好了,我来种就行。” “你……师叔,你行不行啊?我可记得你前几个月学种花儿的时候……真的是挺笨的。” 夏天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我刮了刮她的鼻尖。 “说什么呢,你师叔我可是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无师……不是,有师,你教的。” 夏天一下子羞的满脸通红,她急赤白脸的抓着任诗雨的胳膊叫了起来。 “哎呀婶子!你看他,他刮人家鼻子!你给评评理,有这么不自重的师叔没有!” 我都惊呆了,自重? 这俩字从夏天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任诗雨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走,咱不理他,让他种花儿去。” 任诗雨拉着夏天走到一边坐下,我自嘲的笑了笑。 以前都是我很害怕夏天来吃我豆腐,怎么今天反倒是掉了个个儿。 夏天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贞节烈女,我反倒是成了个臭流氓了。 养花儿的技术在我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出来,挖坑,撒一点肥料,撒种,培土,然后浇水。 我没费多大劲就种好了一院子的花籽,朝任诗雨和夏天笑了笑。 “行了,这几天反正我都有时间,我没事就过来浇浇水,不几天就长出来了。没事了吧,没事就回家了。” 夏天恭恭敬敬的把我和任诗雨送到车上,一直目送着我们的车越来越远。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任诗雨也摇着头大呼不可思议。 “天命诅咒一解开,她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前些日子我们俩还闹的脸红脖子粗的,可现在……啧啧,真是不可思议。” “怎么,你还挺怀念那段她跟你抢老公的日子的?” 我揶揄了任诗雨一句,她朝我一瞪眼。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儿长的帅了还是特有钱了,怎么那些小姑娘都苍蝇扑臭肉一样的围着你转。你以为少了个夏天我就省心了是吧,哼哼,你那儿还有个宁小姐姐的事没和我说清楚呢,咱回了家再慢慢算账。” “呃……谁?宁小姐姐……哦,你是说宁珂啊?” 我苦着脸辩解,“不是,我们俩可真是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要这么冤枉我,那我可就得中州大戏院去唱窦娥冤了啊。” “呸,你冤?” 任诗雨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我疼的龇牙咧嘴的,差点把方向盘都给丢撒手了。 “人家娘儿俩能给你凑出八亿三千万来和花姐去死磕,你还有脸喊冤呢?怎么就没人拿钱给我呢,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我让任诗雨一句话给噎的没了声音,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是啊,这事我还真是没法解释了。 八亿三千万…… 这笔钱明显就是宁珂母女两个全部的财产身家,她们为了让我能顺利的拍下空谷幽兰,几乎是不惜倾家荡产。 我叹了口气,沉默了半天。 任诗雨还以为我不高兴了,小心翼翼的探过头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