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生了何事,见此,脸色发白,气得抬脚往村长身上猛踹,“还放火信,不老的东西......” — 黄昏天色将黑之际,江河的渡口突然亮起了一道火信。 一声炸开,十里之外都能看耀眼的火花,附近所有的人马倾巢而出,把渡口堵得水泄不通,十艘船只顺江而下,拦截了整个江面,见船便搜,连只鸟雀都不放过。 与此同时,靖王带谢劭一行,骑上了新置办的马匹,连夜穿山越岭,于二日早上彻底离开了身后的小镇。 一招声东击西,起了不小的作用,前面的一段路程轻松了许多,三日清晨一行人顺利地了南城脚下。 太子的东洲府便在南城,过了南城之后,是大酆的东都,比起身后的渭城,南城的城更加坚固威严。 单是一条栓,便有四百多斤。 前十名侍卫来回巡逻,所有进出城的人,无论是商队还是百姓,都得挨个询查,防卫堪称密不透风。 上万的敌军都不见得能硬闯进去,更们十来人。 靖王没急冒进,住进城外的一处暗桩,等待时机,好队伍也借此歇息调整。 最后的两个日夜,路上乎没停,统共只歇息了两三个时辰。 人太疲乏,温殊色连最初的那股晕眩感都治好了,昨夜坐在马背上,好回险些睡了过来,身郎君叫醒,非让她看风景。 月色稀薄,仅剩下天幕的余晖,抬眼一团黑,除了耳畔的风,能有什么风光可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知道郎君是怕她睡了摔下去,暗里拧了无数次大腿,如今还在疼,终于下了马背,能有个床榻可以躺上一阵,分外珍惜。 匆匆沐浴完出来,打算让郎君进去,却见其合衣躺在床边的安乐椅上,睡了过去。 这一路,比起她,谢劭更累。 尽管自己不拖累,但还是给添了不少麻烦。 因为自己,处处受牵制,不得不分出一分心来放在自己的身上。 那日从渭城出来,背她走了一个时辰。前日从马背上摔下来,垫在了底下,没让她伤分毫。水食物,总是会头一个递她手上,荒野露宿之时,自己都是靠在的肩膀上歇息…… 像这样细微的照顾,在是太多了。 此时看脸上疲惫,心头忍不出泛起酸楚,不由自责,要不是自己非要跟,一定会比当下轻松。可后悔经来不及了,人都经了这儿,只能告诉自己,再坚强一些,少给郎君添些麻烦,祈祷尽快能平安达东都。 本让床上去睡,见其睡得太沉,温殊色没叫醒,去床铺上拿了一床薄,轻轻地搭在了身上。 自己也困得厉害,回来一头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听院子里的静,这日在路上逃亡,尤其容易惊醒,挣扎睁开眼睛,外面经黑了。 远堂里的火把光亮映入屋内,温殊色翻身坐起来,安乐椅上没了人,急忙穿好衣裳,刚蹭了床边的布鞋,便见郎君推而入,“东西拿好,入城。” — 路上人东躲西藏,打听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