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真动起手来,不是我挑拨离间,周世子和郎君的兄弟情恐怕就到头了,到时候头一个便会把郎君捉去当人质,接便是你的岳丈、舅子......” 再是谢家和温家的家眷,虽说他们的命不足以要挟到谢副使,但拿来泄恨还是可以的。 终于体会到了诛连的可怕,然成了亲,便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命运悬在刀尖上,似乎只能靠跟前的郎君扭转乾坤,博得一线生机。 淡淡的月色铺在长廊上,再没了半点芳华,抬头一瞧,俨然成了一轮冷月。 一双腿到底是没郎君的长,些跟不上,伸出手攥住了他长袖一角。 前面的郎君感觉到了袖口一沉,并没回头,袖口下的手却抬了起来,手腕一翻,把那只手捏在掌,轻轻握了握,温声道:“不会事。” 吹了半天的夜风,手脚不知时已发了凉,冷不防被一只手握住,方才觉得凉得慌。 掌里的暖意一股脑儿地往她身上传来,头一跳,转过头去。银月下郎君的侧脸,坚毅沉静,哪儿还半点纨绔色。 这般一看,个头当真是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天塌下来,还高个子顶,这话说得一点不错,仗自己的个头,身旁的郎君突然就伟岸了起来。 握住她的那只手,像是在她跟前盾了一道城堡,忐忑和不安一下驱散了个干净,里的浮躁如同抽丝一般,慢慢趋于安稳。 终究是冷静了下来。 凤城没了,不了去东,但愿谢副使没那么快行动。 身旁的郎君见她没挣脱,没松手,一路牵手往门前走去。 — 谢爷刚送完人回来便见到影壁前站的郎君和娘子,先是一愣,色突然紧张起来,“你们怎么在这。” 谢劭没同他绕弯子,劈头便问:“伯父收到了圣旨?” 谢爷色陡然一变,目光锐利地盯二人,半刻才咬牙说了一声,“进屋说。” 半夜突然来了个不速客,夫人坐在屋内等谢爷,魂儿还没缓过来呢,听到动静,起身迎到门口,却见谢爷身还跟二房那两个讨人厌的东西,头顿时一沉,没好脸色,“这晚上的,你们来这儿甚。” 谢劭没答,跟在谢爷身一步跨进门内,温殊色紧跟而上,进屋两人不用招呼,自己找了两张绣墩一左一右紧挨坐在了谢爷的对面。 不待夫人再问怎么回事,谢劭先开口,同谢爷道,“宫中的圣旨意为,伯父是如打算的?” 夫人惊了一跳,万万没料到两人连这事知道了,忙让碧云出去守在门外,回头再看两人,“甭管你们是怎么听来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府上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操。” 谢劭坐在那纹丝不动,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上,等谢家爷的答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伯母这话说错了。”温殊色忍不住出声道,“全家的脑袋系在了伯身上,自然要过问一二。” 夫人脸色一变,“来掉脑袋一说?既然是圣旨,咱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谁敢来要咱们的脑袋,他还真想反了不成。” 一句说完,暴露了半,谢劭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