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之前说过——难道你之前就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徐海峰”这回脸上的惊愕真到不能再真了。 “哦,那个啊。” 徐米露掏了掏耳朵,得意的小表情格外招人恨: “我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有点严重,山海食肆对于我来说,还真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至于那段话嘛,当然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你既然要扮演一下我那个渣爹,那我怎么着也得让你过一过瘾,你说是不是?凤、凰。”.. “嗡——” 在她叫出这两个字的同时,整间病房似乎陷入一片古怪的停滞之中,病房外走动的医生、匆忙跑过的护士、唉声叹气的病人、打电话的病人家属……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就连墙上的时钟指针也不再走动。 “啪嚓——啪嚓——” 整间病房就像碎裂开来的镜子,一片一片的坍塌陷落,到最后周围是凝滞的黑色空间,无边无际的孤寂之中,只有她跟对方两个人悬在黑暗里。 “徐海峰”挺直了佝偻的背,整个人像是一块橡皮泥慢慢融化、重新组合,到最后变成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红发男人。 他身形修长,腰身清瘦,一身仿古的大袖汉服,绿色的垂纱在空中翻飞,倒是带出几分风流之气,跟“徐海峰”的普通不同,他生了一张极为完美的脸,五官深刻,鼻梁高挺,两道眉斜斜飞入鬓角,笑起来有些亦正亦邪的味道。 “啪、啪、啪。” 男人似乎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慢慢地鼓起掌来: “就低贱的地球猿来说,你确实很聪明,有几分我喜欢的小聪明,初次见面,按照你们地球的礼仪,我是该介绍一下我的名字。” 男人微微侧头盯着徐米露,像是在看一件新奇的玩具,半晌他的唇角缓缓上扬,咧出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 “拉维尼亚·阿尔斯,这个名字请你务必记得,这是取你命之人的名字。” 徐米露捏紧了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