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莲,而不妖。 少年穿透层层人群,却能精准锁定他的所在之处,低眸频频看向他,口里无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像是只为他一人表演。 他读懂了对方的话语,瞳孔微缩。 瘦小的身躯想要挤开人群,将台上的少年护在身后,保护并救赎那个支离破碎的灵魂。 少年圣洁唯美,不论身上的制服多么的不堪入目,表情依旧纯净良善,如同从未被染上污垢的白莲。 少年唇瓣一张一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嘴角扯出了一丝不堪的微笑。 “阿九,对不起,我,已经不配被你拯救了。” 他又读懂了,眸中染上一抹奇异的晶莹,还是不愿放弃,拼命往里儿挤动。 “小白,不要。” 他音调依旧和他这个人一样,无波无澜,反倒透露着几分残忍。 但却莫名听出了一丝绝望与胆颤心惊。 正在他想要硬闯过去,救下受苦受难的少年,而长廊上几名蒙面黑衣人已经盯上他这边,即将上前做出残忍的惩罚时,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包住了他的臂弯,强行将他拽了过去。 他锁在了力道强劲的臂弯中,踉踉跄跄跌进那人的怀抱。 少年挣扎无果,冷着脸看过去。 光线有些暗沉,隐隐约约入目的是这人冰冷俊朗的下颚轮廓,给人以强烈的危险感知。 视线往上,是一双幽深如墨的桃花美眸,近距离还能看到眼睑下的那颗冷冽的黑痣,为其增添了几分极具攻击性的美感。 林......闵? 这人......和林闵太像了...... 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怎么可能是...... “别去。” 少年声线冷冽,仿佛在陈述一个残酷无奈的事实。 “我们救不了他。” “至少现在的我们,救不了他。” 宫祁宴愣神,思绪回笼,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台上少年几乎相似的脸庞,松泄了手中强劲的力道。 卿御莲剧烈咳嗽着,眸中一片湿漉,色调较浅的瞳孔因为缺氧,显得有些涣散。 宫祁宴指尖用力,徒手捏碎了前无声息抢夺过来的微型联络器。 “我们以往是什么关系?”宫祁宴语调平静,并没有丝毫好奇的意味,而像是机械般的询问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卿御莲听到对方这般语气的质问,反倒眸中含着隐晦的笑意。 “阿九,你终于想起一些事儿来了吗?” “也不枉费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回归礼物。” 宫祁宴笑了,笑得很是没有感情。 “听某些知情人说过,你们组织不仅掌握了基因人,让其为组织效力,还喜欢用oa做人体实验,让其有一种特殊的魅术,让敌人失去理智,只想疯狂占有掠夺,引敌上钩。” “不仅如此,你们组织的部分oa,具有一定的异样性能。” “而你,亲爱的“教主”先生,你的异样性能,是否是能够吞噬并归还任何人的某段记忆。” 卿御莲眼眸深处划过几分异样的惊愕,但很快收敛,唇瓣勾起,展露出如花般美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