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面掺杂了罂粟、麻黄素、还有一些能控制精神的草药。” “更重要的是,这里面被下了邪咒,是用死去男人的器官制作而成,不然你哪来那么大能力?” “啊?这么可怕吗?” 童哲是半信半疑。 “不相信?” 萧枫挑起眉毛:“最近这一个月左右,你每天的睡眠还不足四个小时,但从来不知道疲惫。” “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总是噩梦连连,每次醒来都全身大汗。” “你现在的头皮上,应该起脓包了吧?” 闻言,童哲脸都绿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猛咽了几下口水。 “我靠!兄弟你是神算吗?” “居然一字不差,全说对了。” 他的这些不良反应,除了自己根本没人知道。 再加上他留的是落肩长发,搞得跟玩摇滚的一样,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脓包。 “我不是神算,我是医生。” 萧枫拍拍他肩膀:“利弊都跟你说清楚了,你是要继续喝,还是扔掉自己拿主意。” “这个死女人,她居然敢坑我?” “老子跟她没完,明天我就找她算账去。” 童哲大骂一句,顺手就把瓷瓶给摔碎了。 “别那么大火,消消气。” 萧枫突然一怔:“对了,我再问你一件事,刚才你们两个快乐的时候,你做安全措施没?” “安全措施?” 童哲大嘴一咧:“拔萝卜还不会啊?谁洗脚穿袜子?搞笑!” “哎呀,完了,你要完了呀兄弟。” 萧枫一拍额头,脸色严峻。 他小声道:“这女人有AIDS,你赶紧去查一查吧。” 旁边童娇一听这话,当场吓呆了。 “什么S?是丝袜的牌子吗?” 童哲眨了眨眼睛。 “丝袜你个头,艾就一个滋,你不懂吗?” 童娇气得肝颤。 “啊?艾就…一个字滋?卧槽!” 童哲脸都绿了,嗷一嗓子。 “臭女人,你他娘有病不告诉我?老子打死你。 ” ‘啪!’他上去狠狠一耳光,那女人被打得披头散发。 “我没有呀,你别听他们瞎说。” 女人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 “还敢说?老子宰了你。” 童哲抄起一把水果刀,这就要过去捅人。 “妈呀,你个神经病。” 那女人抱起衣服,不顾一切撒腿就跑。 “你个贱货,给老子站住。” 大冬天童哲穿个裤衩子,光着脚片子追了出去。 童娇都看傻了,缓了足有几秒钟才回过神。 “萧先生,那女人真有病吗?” “哈哈…当然不是,我是吓唬他呢。” 萧枫露出坏笑。 你们两个不是想寻求刺激吗?这一下够刺激了吧? “哎呦,可吓死我了。” 童娇长吁口气,你小子可真够损的。 萧枫当晚就留在了别墅,住在二楼拐角的一个房间。 第二天上午八点,萧枫刚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