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昀舒在信上写的利弊也有道理,马上就要县试了,不能让程天禄分心。 万一徐府再出个不知轻重的败家子,人蠢还有钱有闲,能造成的危害绝对超过正常人的想象。 比起拿徐府当磨刀石,自然是程天禄的科考之路更重要。 在徐府愁云惨淡的时候,程小棠一行人在醉仙楼点了一大桌菜,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曹乐贤还想跟着程小棠回萧崇那间宅子,就被钦差副使堵了个正着。 范侍郎这几日寝食难安,生怕钦差大人有个三长两短。 从接到信儿后,他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策马疾驰到醉仙楼。然后就看到曹乐贤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白胖小丫头,满脸慈爱。 任谁看,都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范侍郎惊得勒紧缰绳,胯下骏马吃痛,前蹄高高抬起,将骑术一般的范侍郎撅了下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一跤摔得极狠,范侍郎强忍着疼痛起身躲到柱子后,“年纪大了,晚上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尤其认不出人脸。” 他记得很清楚,曹乐贤娶了谢氏女为妻,膝下只有一个儿子。 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来路肯定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