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平阳侯曹襄是什么人?堂堂大汉列侯,其先祖曹公讳参,那可是跟随咱高皇帝南征北战,驰骋疆场的人物,就算曹襄幼时被人算计暗中下毒弄坏了脑子,可是,现如今咱那位平阳侯也算是咱大汉数一数二的少年英雄,能受得了这几句威吓之词?” “于是乎,平阳侯曹襄勃然大怒,冷笑一声,说道,好,既然你不愿侍奉本侯,也罢,怡红院、畅春园刚好来了一批西域小妇人,听说体态风流,前凸后翘,更为难得的,则是人家的服务态度好,能背诵本侯的好几十首诗词文章。” “这样吧,你睡你的独木床,本侯呢,去试一试西域小妇人的阳关道……” 就在这紧要关头,东方朔再一次停下来,端起了茶碗。 放眼望去,台下数百观众无不双目放光,饱含期盼,偏生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东方先生的思绪,就这般眼巴巴的瞅着台上。 东方朔甚为满意,浅饮一小口茶水,继续讲说:“平阳侯曹襄此言一出口,那当利公主自然也是勃然大怒。” “诸位且想上一想,那当利公主出身皇家,乃皇帝掌上明珠,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委屈?这一口气啊,实在忍不住好吧。” “只见她一把掀开那红色丝巾盖头,劈手便将平阳侯捉在手中。” “只是轻轻一捏。” “一抓,一揪,一旋,一撕一扯之下,便让平阳侯曹襄大腿根儿又红又肿,红肿带紫,紫中带黑,黑不溜秋……的一片淤青抓伤!” “平阳侯怒吼一声:你,放不放手?” “那公主刁蛮得紧,又正在气头上,哪里肯松手?” “只见她柳眉倒竖,玉面寒霜,两片丰润嘴唇一张一闭间,目中寒光一闪而过,手上竟然又加了几分力道。” “平阳侯吃痛之下,却也激起其男儿汉大丈夫的泼天豪气,只能施展出他的杀手锏来。” “诸位猜上一猜,咱那位平阳侯曹襄的杀手锏是什么?” 台下众人自然纷纷摇头,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生怕打扰了东方先生的故事主线,就这般眼巴巴的望着东方朔。 东方朔端起茶碗浅饮一口,缓缓开口:“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这一下,台下众人终于忍无可忍,稀里哗啦一阵响,登时便有数十人勃然大怒,将手边的桌椅板凳以及其上面摆放的茶碗、瓜子等物,一股脑儿的摔在地上,破口大骂。 “东方先生,彼其娘之!” “断章狗不得好死!” “退票退票,狗骗子,赶紧给我们退票!” 东方朔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淡然道:“好,给诸位退票。” 说话间,便有几十名小妇人端着盘子上来,盘中却是金灿灿的一些大汉债币,算是给大家退票了。 事情闹到这份儿上,其实各位观众也没料到,口头说是要退票,不过是过过嘴瘾,哪里想过真要退票? 可人家都把钱币用盘子端了上来,不退又觉得不合适。 于是乎,便有将近一半的人伸手拿了钱币,拂袖而去;临出门,还忍不住回头气恨恨的瞪一眼东方朔。 “好了,不该走的全走了,该走的一个都没走。” 等退票观众走差不多了,东方朔一拍惊堂木,温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再讲一段冠军侯霍去病的新婚之夜,如何?” “咱那位冠军侯在战场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