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比普通的黑陶器皿还要便宜一二分,简直就…… 离谱! 不错,就是离谱。 瓷器庄园布置完成后,隔了三日便开业了。 有阿铁、阿酒等人的运作,加上天府人间独特而高涨的‘话题度’,表面上归属于南宫公主的‘瓷庄’,在开业第一日,便达到了爆满;为此,南宫公主、陈阿娇、卓氏等人不得不做出紧急应对,开始对进入瓷庄的人数进行限制…… …… “你是说,一套普通茶具,人家才卖二十五钱?一只碟子三钱、一只碗两钱?” “他们的瓷器,比咱们仓库里的品质高出好几倍?” “就算人家的普通瓷器,也比咱们当成珍宝收藏的还要好?” 接到仆役回报,公孙弘一脸懵逼,跌坐在绣榻之上,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气恨难当的低声叱骂:“是谁在害我?” “来人,给我查,一查到底!” “重点盘查陈蹻家和刘陵家,老夫还就不信,他们两家不知道瓷器的来路?” “对了,派人过去,日夜不离的盯着瓷庄,将他们的底细摸查清楚后,立刻来报!” 一时间,公孙弘家的部曲、仆役,乃至丞相府的一些属官都行动起来,通过各种手段和渠道,试图对那一座横空出世的‘瓷都’进行盘查、摸底。 紧接着,公孙弘乘坐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刘陵府上。 甫一见面,还不等公孙弘质问,刘陵却首先开始发飙:“公孙丞相,你果然好手段,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将本宫坑进去了?” “你来的正好,本宫刚才还想着要去伱府上问上一声,我刘陵什么地方对不住你公孙丞相了,你老贼竟会下如此黑手?” “你想搞事是吧?” “那好,本宫便让你搞搞看……” 公孙弘铁青着脸,冷冷瞅着刘陵发飙,直到那妇人不再吭声,这才冷冷问一句:“你真不知道那瓷庄的底细?” 刘陵‘呸’的一声,恨声骂道:“我知道个屁!” “你公孙弘身为大汉丞相,一手遮天,除了裤裆里那点东西不争气,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能脱了你的贼眼?” 面对暴怒欲狂的刘陵,公孙弘突然冷静下来,一声不响的落座:“你家里屯了多少瓷器?” 刘陵颇为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你公孙家呢?” “老夫的心不脏,就屯了七百斤金子的瓷器,”公孙弘冷笑几声,伸手揉着眉心,“你我之间,有些话就不用多说吧?就算咱们手里的瓷器全部亏损,无非是少了几百斤金子、几千倾良田罢了,总不至于伤筋动骨吧?” “所以,刘翁主,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议论一下。” “总不至于咱哭了这大半天,连谁死了都没搞清楚吧?你说呢,刘翁主?” 刘陵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端着一碗茶,却是好一阵子都没喝上一口,脸色阴沉如水,双目之中闪烁着森寒至极的幽冷光芒,额头的青筋明显的‘突突’着:“据本宫所知,此番囤积了大量瓷器的,咱们两家之外,还有陈须、陈蟜家。” “莫非、是陈阿娇那贱人?” “她明着跟咱们一起囤积瓷器,暗中却早已盘算着要阴咱们一手?如此想来,还真是很有可能,毕竟,那贱人前段日子突然发疯,在长安城里胡乱闹腾一场,就连大农令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