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喝两口酒,不料,他张着大嘴、仰着鸡肠子一般细瘦的脖子倒了好几下,却是一滴酒都没流出来。 杨川笑了:“崔九大叔,酒葫芦冻硬了。” 崔九瞪了杨川一眼,将酒葫芦系回腰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城墙。 望着老贼瘦竹竿似的背影,杨川有心吐一口唾沫,却又生生忍住,只是将目光投向那个二逼少年,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恼怒。 ‘谁说我要临阵脱逃了?’ ‘本厨子不过是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一旦关城被攻破,也好给自己和那些老兵卒留一条活路……’ …… “你是厨子?” 突然,就在杨川愤愤不平之际,那名虎头虎脑的少年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瞥一眼杨川:“我饿了,去,弄些吃食来,小爷我吃饱了好杀敌。” 杨川正窝着一肚子火,头都没抬,没好气的问道:“麻的,你谁啊?” 那少年一愣,昂首挺胸,淡然说道:“某家,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