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恶心。 她恨不得一口咬穿对方的喉咙,用簪子戳破对方的胸膛,使劲把对方的下身踩个稀巴烂! 可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了,很有可能会杀不死男人,还会让对方打草惊蛇,让自己错失唯一复仇的机会。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仅要让男人死,还要让当年跟着男人一起作恶的人通通下地狱,给自己的亲人们报仇。 所以她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似乎等到了。 “香桂!”她紧紧抓住对方的手,“你这几天打探消息有没有听说过那位宫家主?” 香桂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姑娘,点了点头,“听是听说过,那老家伙似乎在这位宫家主的手上吃了不少苦头。” “姑娘,你的意思是?” 美人抹了一把自己的唇,哪怕是把唇擦得破皮了,也依旧毫无察觉。 “我???????????????得想办法见一见这位宫家主,就算是见不到,我也得给她传一封信。” 她知道这老家伙睚眦必报,心眼儿小得很。 这些年他很是报复了一些当年曾经跟他有过恩怨的人。 可是当中许多人都是无辜的。 甚至有的人根本就不认识他,只因为他怀疑对方看不起自己,便按地理施展那些狠毒的手段,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每次看到男人露出那种恶心到极致的表情的时候,都会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告诫自己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如今,她算是忍到头了。 “姑娘想要见到这位宫家主恐怕是不容易,听说她很厉害。老东西几次三番地派人去抓他,结果人都被扣住了,连人家面都没见到。” 香桂的话,让美人信心大增。 她眼中冉冉升起的,是名为希望的光芒。 “那我就更要助这位宫家主一臂之力了。” 她想着,翻出了一张纸。 这些年她潜伏在老家或身边,一直都很谨慎。 她知道这个老家伙因为这些年缺德事没少干,所以他谁都不相信,谁都提防着。 别看表面上把她带回了宅院,实际上不过是想要糟蹋她的时候,更方便些罢了。 实际上,对方一直在监视自己。 哪怕是自己屋子里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张纸,他恐怕也能注意到。 当然,这也可能是她太过草木皆兵。 可这些年她看过了对方的手段,不得不谨慎又谨慎。 这张纸,还是她偷偷缝在月事带里头带进来的。 说来可笑,这老家伙自以为是,别看别的方面查得很严,但对于他们这些女子用的东西,这老家伙总是觉得晦气,所以并没有拆开来查看。 她并没有用毛笔。 老家伙这些年养在外宅里的“玩物”们,大多是大字不识一个。 即便是有的认识几个字,都会被这老家伙把手指折断,再也没有写字的机会。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没有只言片语能够从那里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