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说了很多,除了阐述朝廷的关心之外,便是对夏如雪浓墨重彩的介绍了。 听得夏如雪嘴角直抽搐,这安王未免把话说的太满了一些。 他是不是对她过于信任了? 万一她控制不住这场瘟疫,那他该如何收场。 周纯良却听得津津有味,边听还边感叹:“没想到安王殿下的嘴皮子这么能说,百姓被安抚住了。” 夏如雪猜到了,她刚听到有人应和安王。 “夏大夫真神医,什么病都能治!” “夏大夫还在京城义诊,救了好多人!” “我就是南境人,益鹤堂夏大夫的名声可不是盖的!” …… 夏如雪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在百姓心中这般好。 她觉得很欣慰,原来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有人记得。 这就够了! “安王殿下有眼光,比那个皇帝老儿强多了。”周纯良心里也美滋滋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夏如雪听到这话立马提醒:“纯良,莫要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 周纯良见他们跟前只站着萧远,便打趣道:“萧远,你会去跟皇帝陛下举报我吗?” 萧远抬手捶了捶他的肩膀:“夏大夫提醒的对,小心隔墙有耳。” “夏大夫,这会进去吗?”萧远问。 夏如雪摇了摇头:“等安王殿下从城墙上下来再进去。” 一等就是一刻钟,百姓们陆陆续续回家,城门口恢复了安静。 一直躲着想要看一场好戏的黑衣人希望落空,关上了茶楼的窗户,换了一套便服从茶楼出来。 拐了几拐进了一条巷子,飞身跃进其中一个院子。 “主子,城门口没闹起来!安王来了,还有那个夏如雪也来了!”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他们夫妻俩为何处处与本王作对?” “秦暮风呢?还在老地方守着?” 说话的是贤王,给他回禀消息的是张文远。 “主子,暮风应该只是想知道凤凰楼后面的人是谁,并没有恶意。”张文远对贤王忠心耿耿,对秦暮风也有兄弟之宜,他不愿意相信秦暮风已经站在贤王殿下的对立面。 “文远。人都是会变的。跟那个夏如雪在一起之后,你觉得秦暮风还跟北胡战场上的秦暮风一样吗?”贤王问道。 张文远想了想,确实很不一样,以前的秦暮风永远把兄弟之情放在首位,根本就不会跟贤王殿下对着干。 “都怪那个夏如雪,简直就是狐狸精!她不该留!”张文远起了杀念。 “你若敢动她秦暮风会跟你反目的!” “我们如今已经反目了!” …… 贤王唇角勾了勾,没有制止张文远。 等张文远离开后,他打了个响指。消失了许久的林生在白雕的搀扶下从帘帐后走了出来。 “林先生,你确定你的毒药好使?”贤王问。 “贤王殿下,我师父这毒药无人能解。这场瘟疫没人控制得住。” “那这细柳镇的人何时能为我所用?”贤王又问。 贤王很着急,他想用非常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什么三年为期的比试?他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