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猩红的目光中是可怖的杀意,但穷奇之前给他的警告还在耳旁,到底顾忌着不知时就会到达的陆时鸣,因而凿齿并未选择在此时去将这类捏碎,只调头离开。 但严世辉竟是又一次冲上,他伸手一招,抓住飞回的匕首,次朝凿齿刺去! 凿齿感觉到身后的劲风,彻底被激怒,双目如血般猩红,调转身体,抬起巨大的手掌,如拍死一只麻雀那向严世辉拍去。 他的身形巨大,力量也相当可怖,但速度就不可避免地变得迟缓,因而严世辉得以灵活地避过,他寻找凿齿的破绽,试图如先前一,将匕首刺入对方的后背。 但凿齿已然领教过那匕首的厉害,并不以自己的厚皮硬碰,他一边躲避一边攻击,两陷入缠斗。 江阳在远处旁观这一幕,心道这是在干嘛?他们不是在演戏吗?装装子得了,严世辉怎么打得那么认真啊?还真想留下凿齿吗?可他们根本没有援兵啊! 虽说心里对严世辉的举动不解,但见此情景,江阳也立刻想去帮忙,他找准机会,射一道凤火,想偷袭凿齿。 然而,凤火刚刚飞了寸许远,竟在江阳没有召回的情况下,又自己飞了回,并且径直进了饕餮的嘴巴。 饕餮嘴巴嚼动着,同时狗一的眼睛偷偷往上,犹如做了坏事后的心虚一般。 “不准吃!”江阳严厉地警告了一句,饕餮的耳朵也往后倒了倒,像是在惧怕某种即将到的惩罚。 但江阳没有给他任惩罚,而仅仅是那么一句看似严厉的警告,这让饕餮歪了歪头,他尚未发育类那复杂的智慧,却有兽类的本能,当一方强势而可怕,同时以严酷的刑罚规训他时,他会乖巧听话,像只无害的狗,而当对方软弱和无能,不对他有威胁时,他则会得寸进尺,一步步试探,犹如嗜血的野兽试探猎物。 江阳又一次放凤火,凤火也又一次在半空中飞回,饕餮嚼着凤火,同时眼睛盯着江阳,不像先前那偷偷摸摸带点心虚,他直直地看着,犹如一种观察。 江阳跟他对视,他并不明白饕餮的逻辑和想法,但他每每遇到致命的危险时,心中总会有种玄妙的预警,就像陆时鸣跟他说的心兆,在误入此地,被穷奇发现时,他尚未有这危险的感觉,但他此刻,心中无端一紧,目光中同时露许对那尚未露面的危机的恐惧。 饕餮抓住了这抹恐惧,就如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他舔着舌头,咧开嘴,犹如在对江阳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