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种消息干嘛发给他，不发给陶可可。 于钟一闫这别扭小孩就说。 陶可可想调回家，但他想留在京阳市，他想问问沈雾他应该怎么选。 沈雾No.1【精神】，来问他确实没问题。 沈雾在他这句话时，就想自己前天实验成功事。 他在见言烨第一眼，就见了言烨命。 二次病变后，沈雾还第一次和一个普通人上眼，这一次他发现他能够更多，不那种朦朦胧胧，也和【先知】那种会预知如果做出什么选择会发生什么事不一样，沈雾就见言烨生命会终止于他说那个时间点，死因感染种袭击。 他“命”，从来就不画面，而一种“意识”。 沈雾之前试图改过风入，失败了；还试图改过同事、一些比较熟悉顾客——那时候他在便利店当收银员，但都失败了。 前天他第一次成功。 他也不知道他问题，还图照问题，又或者这个世界…… 反正那次电话后，图照也没有再追问他。 图照人不信沈绥渊那句说他故意要他去言烨怎么死话，毕竟想也知道，如果他真要在沈雾说点去表白，那肯定会早点，他总不可能三十四分那，然后直接开门见山来句“我喜欢你”吧。 但沈雾意很明显就不想说，图照也就没再问。 而在这周六早上七点十四分时，沈雾终于接了梦姐电话。 彼时他又在沈绥渊怀里，困意笼罩着他。 沈绥渊见来电显示梦姐号码，低低喊了声：“宝贝，黑市那边。” 沈雾瞬间就清醒了一半：“接。” 他声音仍有几分含混：“免提。” 沈绥渊当然知道。 梦姐开门见山：“早啊No.1，【梦神】二次病变结束了，问你什么时候见。” 沈雾另一半脑子也清明了：“随时。” “那现在吧。”梦姐在那边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安排还在索：“你现在在京阳市话，你昨山来。” 昨山京阳市郊外一座山，在X病毒出现前曾京阳市出名旅游景点之一，里面还有很多世界级艺术瑰宝。也属于安堡垒范围，但在二次病变前就因为爆发过两次病变区，二次病变后感染种又大规模爆发，已经人迹罕至。 黑市在这种地确实不容易被异常管理局发现。 沈雾说好。 挂了电话后，不需要多说，沈绥渊抱着沈雾身，带他去盥洗台前洗漱。 今天气温开始有点回暖了，高了几度，还出了点小太阳，但这并不妨碍大家还要穿棉衣。 沈绥渊给沈雾拉拉链时，沈雾就偏着头着窗外，打了个哈欠：“时候热来又会很热。” 这天气其实并非年年都如异常，去年就还算四季分明，不过前年就冷很长，只热了两个月，其余时候不阴雨连绵就大雪飘飞，连纯粹阴冷天都少。 沈绥渊笑：“时候拿尾巴给你降温。” 他尾巴冰冰凉凉，还可以放